“法律麵前人人平等,朗夫人說的真好,李貝莉當年對您造成的侵權犯罪警方對其的逮捕命令依舊在執行中,如今李貝莉失蹤,李家也出現了這麼大的危機,您對此有什麼要表達的嗎?”
聽完這個話,白雪莞爾一笑,警方逮捕?那恐怕是方祈睿讓警方交代給大眾的一個答複吧。
想了想白雪開口:“我和她……畢竟曾經是朋友……所以我把自己的安全感放心大膽的交給維護人民的最高規則和履行該規則的人——法律和警察,但是,依靠自己本身的財力和權力來違法犯罪傷害百姓利益的事情必須杜絕,遵守法律道德是我們每個人應盡的義務不是嗎,再一次謝謝/真正/為人民服務的人民警察以及全心守護我們每一個百姓的人民解放軍還我一個清白,能讓我再一次留在我老公身邊。”
白雪這句話裏真正二字咬的很重,說完,白雪掙脫開朗峻昊的胳膊,還朝著鏡頭鞠了一躬,態度誠懇而嚴肅認真,實在是不得不讓人信服,而且這話說的的確是有水平,除了隱意在讚揚國家不說,並且用‘畢竟曾經是朋友’簡簡單單七個字結束了她和李貝莉的恩怨,對啊,人家說的很清楚了,一切交給國家交給法律,而她念及和李貝莉的舊情沒有過多透露,為她留了一點麵子。
她的這一動作和這些發言讓圍著她的那些人都靜止了,這話裏的隱意滿滿的對國家和解放軍的讚美,濃濃的一股馬克思主義風,他們……真的是來采訪八卦消息的?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我一直尊重我老婆的意願,如今事情解釋清楚,希望大家能好好報道。”朗峻昊的聲音打破了沉靜。
片刻,隨著相機哢嚓的聲音又響起來,那些記者裏麵竟有人鼓起掌來,朗峻昊對這個情況很滿意,他衝那些記者依舊紳士的笑了笑,然後摟著白雪抱著在他懷裏一直亂動的summer,離開那些記者朝朗峻軒他們走去了。
走過去,白雪對夏花相視一笑,朗峻昊把summer遞給白雪,summer的小腦袋抵在白雪鎖骨處撒著嬌,嘴裏冒著俄語,白雪也用流利的俄語安慰著。
“俄語成了summer的母語了嗎?”朗峻昊吐槽道。
“俄語怎麼了,挺好的。”朗峻昊完全溺愛,畢竟白雪,她也算半個俄羅斯人啊。
那些記者站在那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默契的都回去交差了,隻是剛才那些在記者外麵的圍觀群眾還在意猶未盡的拿出手機偷拍著。
“爸爸媽媽,我想去外麵看看。”summer看到外麵天色暗了,還有燈光一閃一閃,小小的她很是喜歡。
“那我們,就出去逛逛吧。”朗峻昊看著朗峻軒和夏花說道。
“好啊,弟媳不愧是在方家和俄羅斯呆過的,我得出去冒冒腦袋裏她那一套言論,那些話讓我這個資本家腦袋疼!”朗峻軒話雖這麼說,但碧眸裏流出的自豪和讚許卻是擋不住的。
“就是說啊,沒想到雪雪竟然成了方家人了。”夏花看著她,也無比的感歎。
“嘿嘿,我如今有四個家了。”白雪說的很是開心。
“媽媽,綠綠……”summer直接外麵的霓虹燈,如玻璃明亮的眼裏倒映著五彩光芒,summer的眼皮和白雪很像,雖然是內雙眼皮,卻意外的寬,她的眼睛中和了白雪和朗峻昊,這幅小童顏,長大絕對是逆天的美麗臉蛋。
“好好,我們出去看。”白雪笑了笑,然後就先往外走,夏花小跑在她身邊和她並行著,如今夏花也算是一個獨當一麵的女強人了,但是她那種活潑的性格在朗峻軒無意識的保護下依舊保存完整,她圓圓的眼睛依舊清澈,她雖累嘴角卻也經常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