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雪昏昏沉沉的醒過來,嚇體的不適也如當年,隻是這次她卻有些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
朗峻昊也如以前那樣整個人趴在她身上,白雪該說他是睡相好還是睡相差呢,那麼大的身軀全部壓在她的身上,隻是這次,再沒了當年的恐懼,而是滿滿的幸福。她輕輕的扭過頭看著熟睡的他,這張臉,對她來說,也是百看不膩,每一寸每一裏,都是那麼的讓她心醉神迷。
不過……她看著他,腦袋裏也冒出一個邪惡的小想法,她慢慢的把他的胳膊移下去,然後嗖——的一下,整個人拽著被子又坐到了床的另一邊,而朗峻昊這次沒向那年那樣猛的坐起來,他眼睛還沒睜開,但卻先笑了。
之後,他睜開眼睛看著坐在一邊眯著眼笑的白雪,然後才慢慢的坐起來,手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發,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但看著白雪的臉就愣住了。
而笑著的白雪也同時止住了笑容,她的鼻子處感覺流出了溫熱的液體,她連忙伸上去觸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血。
“啊!我流鼻血了!”白雪驚訝了一下,跳下床去從對麵的桌上抽了紙巾捂在了鼻子上。
“怎麼回事?”朗峻昊頓時緊張起來。
“應該是上火了,昨天喝了那麼多酒。”白雪擦了擦,血很快的就止住了,朗峻昊被她這一下弄得徹底清醒了,他趕緊下床幫她接了杯水。
“抱歉啊,老婆。”早知道她要上火,就不讓她喝酒了。
“沒事兒,這不是小事兒嘛!”
白雪笑笑,拿開鼻子上的紙,血已經擦幹淨了,就是人中處還殘留之後一點血印子。
“嗯,那就再陪我躺會兒。”
“那我先去個廁所。”嘻嘻一笑,白雪就這麼跑去了衛生間,上完廁所,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唇上淡淡的血跡,白雪打開水洗了洗,卻不料又洗出了血,隻是當她皺著眉頭抬起腦袋看向鏡子的時候,她恍惚間,似乎看到自己的發跡線處的發根變白了一下,當她再眨眨眼,又沒有了。
“奇怪……”她嘟囔道。
之後她洗了一把臉重新回到了床上,挨著朗峻昊躺了下來。
“回去得多吃些苦瓜呢。”白雪雙手環上他的窄腰說道,“下火。”
“不怕苦?”
“看著你和summer,吃藥都覺得甜。”
“這麼好啊……”朗峻昊大手捏了捏白雪的鼻頭,而緊緊挨著白雪的某處,又有了強烈的反應。
“老公你今天不用上班麼?”
“用啊,但我現在不想去,估計他們又要抓狂了。”說完,朗峻昊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我想到了一句話,我說出來你不要欺負我啊!”白雪眨了眨眼睛,憋著笑容。
“嗯,你說。”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說完白雪趕緊翻了身背對著他手還抱著腦袋,“你不要欺負我啊。”
“老婆……”朗峻昊的聲音裏也帶著笑意。
“什麼啊?”白雪剛疑惑道,不出半分鍾,就感覺到她的內庫被他拽了下來。
si——痛感和充實布滿全身。
“承歡侍宴無閑暇春從春遊夜專夜。”邪惡的聲音帶著動作,白雪被他霸占了。
接著朗峻昊又說,“我又不欺負你上麵,你捂腦袋幹什麼。”
“又被你坑了。”白雪吃力的說。
朗峻昊寵溺的一笑,盡情的在她身上發泄浴火。
“小雪啊,如果我能從你六歲一直看著你成長到現在就好了……”深情之中,他的腦袋伏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一句話,讓她有點雀躍的心慢慢的平靜下來,她不知道,自己還需要付出多少的感情,才能與他傾注在她身上的感情同等了。
“如果是那樣的話,是不是我一成年就會被你霸占呀……”白雪隱藏自己的情緒,調侃道。
“估計等不到成年,生理期來了就會……”他又邪惡的說。
白雪下意識的倒吸了口冷氣,她是十三歲來的生理初潮啊。
“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朗峻昊,我當年就不跟你走了。”白雪嘟囔。
“你說什麼!”朗峻昊說著,動作又加快了不少,“你不跟我走你去哪兒!”
“嗯……嗯……嗯……不知道……”隻是當年,為什麼他就會那麼容易的帶她離開呢,明明帶上她隻會是麻煩。
“那時候,就該你遇見我,而我也必須要帶你離開。”事到如今,朗峻昊才慶幸當年自己的決定做的多明智,可那卻不是出於他的心,也不是因為她救了他,而是……命運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