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覺得我不認識我爸了。”
白思香一臉哀愁,她也快要不認識她的男人了。但是盡管如此,她依舊不願意讓他們父子之間產生什麼隔閡。
“辰兒,你爸爸最近生意上壓力很大,你不要誤會他。”
“他說的那些話,意思那麼明顯,我誤會他什麼了?他完全不知道芃芃在薛家麵臨的是什麼,他就讓芃芃幫他的忙,芃芃還是一個孩子,他根本沒有為她考慮。”
黎辰正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黎然剛好走到了門口,他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他對黎辰的房間方向吼道:“你的心裏隻想著喬芃芃,你可想過你的爸爸,我為了這個家操心操肺,才三十幾的年紀,這段時間頭發都白了快一半了。”
“可是你也不能通過喬芃芃去巴結薛誌強。”
黎然一下子衝到黎辰的門前,“你怪我去巴結薛誌強給你丟臉了?我要不是為了這個家,我能那麼做?你真以為你爸爸是個不要臉的人?我還不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
黎然說完這些,他很頹廢地坐在椅子上,他說話的力氣也不及剛才那麼有力了,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是一種無奈與頹廢。
“黎辰,你還小,你不懂什麼叫做社會,什麼叫做現實。這些話,爸爸原本不打算對你說。因為對你說了,你也沒有能力幫助我們,但是最近爸爸突然想明白了,有些事情爸爸承擔不來,爸爸需要你的幫忙。”
白思香對黎然搖了搖頭,“孩兒爸,這些話不要對孩子說。”
“不,這些話今兒非說不可。黎辰,或許這段日子你除了感覺家裏的生活拮據了一點以外,並沒有其它感覺,那是爸爸媽媽為了保護你,所以我們什麼都不敢對你說,其實我們家已經幾乎破產了。自從我們家被砸以後,我們店裏就沒有過一樁生意,我們已經沒錢了。爸爸想要將那輛車子買了,可是就算爸爸將價格說得很低,依舊沒有人敢來買。店裏的生意沒得做,爸爸就想出去打一點零工賺一點生活費,可是沒有人敢用爸爸,現在我們每天吃的東西,都是你的媽媽每天出去給別人洗衣服賺的一點錢。你說我們兩個大男人,竟然要一個弱女子養著,我們兩個丟臉嗎?”
黎然說到這裏,他的聲音有些哽咽,“而你的媽媽還能有活兒幹,就是因為這些年她雖然跟著我在慶豐縣,我卻很少讓她出去拋頭露麵,有些人不認識她,才敢讓她幹活兒。辰兒,爸爸愛你,更愛你的媽媽,但是我們惹了薛誌強,那就代表我們在慶豐縣就沒辦法活下去。爸爸也就是想通過喬芃芃去見一見薛誌強,去向他道個歉,去請求他的原諒,讓他不要再搞我們家了。”
黎然對薛誌強也是充滿了恨,他在外的時候,對薛誌強的稱呼就是薛縣長,而一旦回到了家裏,他對他的稱呼就是直接叫他的名字。
“媽,我覺得我不認識我爸了。”
白思香一臉哀愁,她也快要不認識她的男人了。但是盡管如此,她依舊不願意讓他們父子之間產生什麼隔閡。
“辰兒,你爸爸最近生意上壓力很大,你不要誤會他。”
“他說的那些話,意思那麼明顯,我誤會他什麼了?他完全不知道芃芃在薛家麵臨的是什麼,他就讓芃芃幫他的忙,芃芃還是一個孩子,他根本沒有為她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