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曉娟看著此情此景,她算是明白了,在喬健心裏,她這個大姐的名聲不值三百元錢。
雖然她被拐騙走是她的錯,但是如果不是她在家裏幹了太多農活,又看不見希望,她才不會被人以找工作理由騙走。
大牛媽說道:“喬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再怎麼說喬曉娟也是你的姐姐,你怎麼可以為了這麼一點錢就不顧你姐姐的名聲?”
“這是這麼一點錢嗎?”
喬銘媽吼道:“喬健,你將錢還給我。”
“媽。”
這時,牽牛的喬銘爸也回來了,他看見喬銘媽一直想從喬健手裏搶過那個手帕,他站在喬健的身後,他很容易就將喬健手裏的手帕拿了過去。
他將手帕遞給喬銘媽,對喬健道:“喬健,你也太沒大沒小了。”
喬健眼看著手帕被奪走了,他的心裏亂做一團,待會兒要是被媽發現手帕裏的錢不見了,他該怎麼辦?
那五百元錢現在還在他的口袋裏,要是他被發現偷了家裏的錢,那就糟糕了。
喬銘媽已經將手帕打開了,當她看見手帕裏麵裹著的全是紙片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震驚了。
她說道:“怎麼可能都是紙?”
大牛媽聽了,她也湊過去看了看,手帕裏麵裹著的東西的確是紙。
她冷嘲熱諷地說道:“喬銘媽,你剛才該不會是在耍我吧?”
“我......我的錢呢?難道是家裏遭賊了?”
可是家裏一直都有人,他們種地去了,但是喬健卻一直在家。
她看向喬健,“健兒,今天有沒有什麼人來了家裏?”
喬健見她並沒有懷疑自己,他這才勉強放心了一些,他說道:“我一直在二樓做作業,並沒有下來,我也不知道家裏有沒有來人。”
喬健的房間在二樓,而喬銘父母的房間卻在一樓。
喬銘媽愁得五官都擠到一塊兒去了,她說道:“我明明把錢放在這裏,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喬銘爸看了喬健一眼,他說道:“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喬健心虛地問道:“爸,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自己心裏清楚,我可不像你媽那樣好騙。”
“爸!”
喬健越說心裏越沒有底氣。
最後喬銘爸將牛栓在牛棚裏,又點燃了旱煙,坐在門口抽起來,他吸了幾口煙以後,問道:“大牛媽,你們半夜到我們家來,是有什麼事兒?”
大牛媽將這件事兒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喬銘爸一下子站了起來,他說道:“我的女兒我最了解,她的膽子那麼小,如果不是大牛對她做了什麼,她不可能打大牛的腦袋。”
喬銘爸看向喬曉娟,他問道:“曉娟,你來說,大牛是不是欺負你了?”
終於有人來替她說話了,她點頭以後,委屈的淚水一下子流了出來。
喬銘爸瞪了大牛一眼,他怒聲道:“你怎麼欺負我家閨女了?”
大牛被喬銘爸嚇了一跳,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然後說道:“我媽已經替我向喬曉娟說了媒,她就是我的媳婦,我就是......就是......摸了她一下......”
喬銘爸怒吼道:“混賬!你媽何時來我家說了媒?為啥我們這當父母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