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潘澤看著此時的南宮璟,由於他這幾天休息在家不修邊幅,下巴都長出了青黑色的胡渣了,而且他的身上有很大一股酒味。
他道:“我去收拾一下。”
“好。”
南宮璟去洗了澡,刮了胡子,再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才和潘澤一起往那家報社趕去。
三十分鍾以後,他們到了報社,南宮璟在外的時候,他戴著墨鏡。
當他和潘澤剛走到報社門口,他們就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喬芃芃一下子將報紙拍在撰寫這篇文章的米蘇記者麵前。
她質問道:“請問你的職業道德在哪裏?沒有真憑實據,你有什麼資格撰寫這樣的文章?”
南宮璟聽到這個聲音,他一下子就停住了腳步。
日思夜想,不敢相見。
隻是害怕見一麵,他就無法那麼大度地成全他們了。
有時候他真的不懂她,她對他的明明不是愛情,可是她關心他的程度卻超過了朋友,這是為什麼?
米蘇眉頭一皺,她道:“你是誰?你今天是特地闖進來我們報社鬧事的吧!保安,保安......”
在米蘇的叫喊之下,門外的保安小跑過來,當他們剛跑到門口的時候,就被潘澤給放倒了。
保安遲遲不來,米蘇看著來勢洶洶的喬芃芃,她的心裏也有一點畏懼了。
由於她平時作風張揚,與同事相處的關係並不融洽。
就算今天喬芃芃都差點將報紙摔到米蘇的臉上了,但是米蘇的同事們隻是一副看客的態度。
米蘇說道:“我怎麼沒有真憑實據?我上麵所寫的這些話,全是他的父母親口說的,南宮璟父母說的話,就是真憑實據。”
“你是一頭豬。”
“什麼?”
米蘇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喬芃芃再一次大聲說道:“我說你是一頭豬。”
“你這是在侮辱我。”
“我在侮辱你?我可沒有侮辱你,我是在說一個事實。”
米蘇氣急了,她說道:“我分明就是一個人,你憑什麼說我是一頭豬?”
“這話是我親口說的,我說的話,就是真憑實據。”
喬芃芃說到這裏,米蘇的同事們都笑了。
隻要耳朵不聾智商正常的人都能聽得出來,喬芃芃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米蘇聽見同事們的笑聲,她氣急敗壞地吼道:“你們笑什麼笑?你們是不是見不得我好,你們看我寫的文章給報社帶來了這麼好的銷售,提高了我的知名度,所以你們嫉妒我,是不是?”
由於這個米蘇是關係戶,他們還不敢得罪她,隻有敢怒不敢言。
喬芃芃道:“他們嫉妒你什麼?嫉妒你天生腦子蠢嗎?”
米蘇簡直就快要被喬芃芃給氣瘋了,她質問道:“你究竟是誰?南宮璟又是你的誰?”
“我叫喬芃芃,南宮璟是我的朋友,你寫了與我朋友不相符合的事兒,我就必須要來問個清楚。”
米蘇是個記者,她當然知道帝都市新上任的市長的大女兒就叫做喬芃芃。
“可是......”
潘澤看著此時的南宮璟,由於他這幾天休息在家不修邊幅,下巴都長出了青黑色的胡渣了,而且他的身上有很大一股酒味。
他道:“我去收拾一下。”
“好。”
南宮璟去洗了澡,刮了胡子,再換了一身衣服,然後才和潘澤一起往那家報社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