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出來了?”
“越獄啊!我們有一次外出勞作的時候,我趴在大貨車底下,跟著大貨車出來的。喬芃芃,你猜猜看,我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你現在在哪裏?”
“還能在哪裏,在你家啊!”
“我家?”
“對啊!你該不會不知道吧!薛誌強和喬慧那個賤人外出旅遊了,而我在薛家門口蹲了好幾天了,終於給我逮住機會,讓我和婉婉見了一麵,婉婉是我親生的,她當然會幫我。她很相信我。”
“你想做什麼?”
“喬芃芃,你和你媽將我們母女二人害得這麼慘,我要是不報複一下,我怎麼還能算是一個人?我這次費勁千辛萬苦逃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報複。薛玨在我手裏,你不許報警,不許將這件事兒告訴任何人,明晚七點,來海之崖。”
海之崖,離帝都市市區一百裏,海之崖呈現斷層裂開,筆直的斷崖下麵就是一望無際的大海,金留美約她去那個地方,她沒想要她活命。
她繼續說道:“我抱著薛玨在海之崖邊上等你,如果我發現你不是一個人來的,或者說你報警了,我會將薛玨直接扔下去。”
“你......你敢......”
“我什麼都沒了,我還有什麼是不敢的?喬芃芃,你要不要試一試?”
金留美就是一個瘋子,她說得出,她肯定做得到。
如果她從現在開始驅車前往海之崖,說不定她能在明晚七點的時候趕到那裏。
“我現在沒在帝都市,你可不可以給我多留一點時間。”
“如果明晚七點我沒有看見你,你就等到到海裏去撈薛玨吧!”
金留美說完了這句話,她就掛斷了電話。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薛婉婉明顯對她放鬆了警惕,之前薛婉婉晚上睡覺都要將門反鎖,但是她今晚卻忘了這麼做,所以她很容易就將薛玨從房間裏帶了出來,而且她還拿了薛誌強留給薛婉婉的錢。
今晚的水,她給加了兩片安眠藥,她親眼看見薛婉婉喝下了,薛婉婉不知道會睡到什麼時候才會起床,等到明天薛婉婉醒來以後,她就會發現薛玨和她都不見了。或許她會報警,不過她就算報警也沒用,畢竟警察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今晚下著細雨,金留美戴著巨大的黑色雨衣,雨衣內裹著同樣喝了一片安眠藥的薛玨,薛玨現在睡得很沉,就算在金留美的搬弄下,他也沒有醒來。
黑色的雨衣將她和薛玨都籠罩著,金留美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她說道:“師傅,出城。”
出租車司機看了金留美一眼,他說道:“這麼晚了,出城做什麼?”
金留美直接拿出了兩百元錢,出租車司機見錢眼開,他便沒有再問了。金留美非常謹慎,她出城以後,她就下了車,然後走了好一段路以後,再乘坐農用拖拉機,坐了一段路,又換了其它工具。
而且她並不是完全按照去海之崖的路線走的,她在故意繞路,她這麼做,就是為了避免薛婉婉提前醒來報警,她要為警察的偵破提高難度。
“你......你怎麼出來了?”
“越獄啊!我們有一次外出勞作的時候,我趴在大貨車底下,跟著大貨車出來的。喬芃芃,你猜猜看,我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