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馬的性子很烈。
野馬王更是如此。
如果想要用所謂的“蓋世氣勢”壓服野馬王,那麼就相當於“兩攻相撞”,最後的結果大概率會兩敗俱傷。
野馬本就是種寧死不從的心性。
就像那首歌:
愛上了一匹野馬,可家裏卻沒有草原,要麼放馬回草原,要麼馬在你頭上建草原。
所以關於這方麵,紀刃想的很清楚。
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麼就得到你的身子,反正我饞的也隻是你的身子。
“噅噅~~”
距離紀刃上位已經過去一刻鍾,馬王依舊在嘶鳴,這匹馬王的性子烈的一塌糊塗,而且力量也很驚人,哪怕以紀刃現在的非人體質,竟也有數次險些被甩落馬下。
律~~
一聲長鳴。
馬王前蹄忽然蹬起,上半身仰天躍起,整個身子一時間都開始呈現出直立狀態,仿佛隨時會朝後倒下,妄圖將紀刃摔下去。
然而就在馬王剛剛立起身子長嘯之際,一隻大手突然將某些奇奇怪怪的液體,塞進了它的馬口。
馬王下意識蠕動嘴巴。
嗯?
味兒不錯啊!
轟隆!
伴隨著沉重的悶響,馬王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紀刃飄然落地,望著地上正在不斷抽搐,雙眼也在慢慢泛白,時不時還抖動兩下的馬王,歎了口氣。
“何必呢!你要是早從了我,我也不會動用這麼粗暴的手段。”
嗯?
這話聽起來怎麼有點怪怪?
放倒馬王的液體是一種紀刃剛剛就地取材,提煉而成的一種麻藥,對於現在的紀刃而言,這種普通的麻藥隨手就能提煉。
隻不過根本地域環境不同,就地提取出的麻藥一般也會有點區別。
就像這片草原上提取的麻藥,藥性會比較烈,而且被麻醉者身體會有種時刻被電擊的酥麻,以及被萬千螞蟻噬咬的“輕微”疼痛感。
外加紀刃還用龍脈結晶當做催化劑,浸泡了一會兒麻藥。
所以·······
馬王現在可能、大概、也許會有種靈魂升天的酸爽。
麻藥持續時間並不長,大約兩刻鍾後,馬王便迷迷糊糊睜開眼皮,醒來後,見到紀刃的瞬間,馬王立刻展現出其暴躁一麵。
於是。
啪的一聲。
馬王再度倒下,身體繼續開始抽搐。
兩刻鍾後。
馬王醒來。
“噅噅~~”
啪!
·······
如此這般,重複了整整七次,終於,馬王第八次醒來後,終於不再掙紮,它倒在地上,躺平身子,眼角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沒想到,有朝一日,我堂堂野馬之王,竟也會淪為別人的****。
見此。
紀刃起身提了提褲腰帶,臉上總算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能在我特製麻藥下,硬生生抗下七次,你也算是馬中豪傑,既如此,今日起,你便為“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