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給我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我拒絕執行,並且將此事報告給韓董事長,讓他給我個公道!”
外而的人眼見薑遲重手一記耳光,王東不敢哼聲,為薑遲的幹脆手段稱奇。王東是韓業磊的人,人人皆知,就算是日天然高層人員對他都讓半分,而薑遲說打便打,出手分明。
不過也有不少人同情王東,認同他的理由,尤其是日天然同來的人。
“大家這趟來,目的就是收地皮。是為日天然明年的發展。大家是為日天然辦事!王東這人雖然做的過份,但是忠心辦事的屁股坐得不錯,人家是坐在日天然這邊。”
“姓薑的作為日天然的的經理,怎麼反而幫起外人?難道就因為你私人的關係,置集團的利益而不顧?”
有個則低聲說:“誰讓王東這麼欠扁,啥話都敢說!隻能說活該。”
薑遲淡淡說:“你別以為我剛才一巴掌,再加上撤掉你,就完事!這事還沒完。同時也向你聲明:不是我個人處罰你,是代表著韓家在處罰你!你對王所那點小心思瞞不過我,你不就想趁著收地,趁機報複嗎?我說過,王所半根毫發你都不能動,那就不能動!動一根,那都要麵臨你吃不消的懲罰。”
她擔憂王所因為王東,對韓家反感,自已心血半途而廢,“五龍鎖”的開啟了了無期。所以表現出對清理門戶的狠勁,不打算將王東這個罪魁禍首輕輕放過。
她對王東早就不悅,動起手來,不用心軟留手。
王東自然不信,王所這個窮逼連韓家主事人韓業磊都沒見過,何談關韓家的事?薑遲隻不過是扯虎旗而已。“這個臭婊子,為了小白臉,拿韓家的大棒來打壓我!紅杏出牆到這個地步,還有羞恥之心嗎?”
他隻說:“我前來收地,姓王的是我的對頭,他抵押的屋子還不上錢,我收地是天經地義,怎麼啦?天公地義,怎麼啦?你作為韓家的人,爭著為姓王的出頭,把氣撒在我身上,算怎麼回事?手指拗出不拗入,幫著外人?”
旁側的徐大叔聽聞,插口說:“人家抵押房屋,期限還沒到,屋子還是人家的。什麼天公地義,你是不顧契約,強拆強遷!迫得人家家破人亡!你之前口口聲聲說:先推平屋子,再打掉王所雙腿,所有人聽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這位小姐來得及時,你早就將手沾血腥!”
“去,去,關你個老頭啥事?信不信我弄死你!”
徐大叔終究還是顧忌王東這種大家族的爪牙,慌張地退後兩步。
薑遲看著王東對自已的話渾然不在乎,嗤之以鼻的表情,露出輕蔑的笑意說:“你別以為我是在狐假虎威,借題發揮。收地皮是一件事,我來這的目的是另一件事。我隻不過是發現你借收地皮蓄意報複,欺淩王所家人。如果是別人我就隻眼開隻眼閉,給你點小臉,當瞧不見。但是你偏偏,你對上的是韓家的貴客,那我就不能讓你把韓家的名聲玷汙,挑撥韓家和客人的關係。”
“另一件事,騙誰啊?”
“我以日天然經理的身份和你說,收地皮的工作暫時結束,快領著人給我滾!像你這種低層人物,把好事辦成壞事,百無一用!我告訴你,要是把我們韓家的大事耽擱,不用我開口。大伯首先第一個打斷你的狗腿!你不過是韓家的下人,你沒有在麵前撒野的資格。”
“你……”王東氣得七竅生煙,但是兩者身份畢竟有一定差距,他又不能發作。
“王所是韓家的貴賓,和韓家關係至關重要,不是你等小人比得了,以及得罪得起!”
“他這種窮酸小子,還座上賓?我呸!能進韓家的大門,他都臉麵有光,燒香拜佛了?”
“嗬嗬。我不瞞你,我大清早地趕來這地,就是受了老頭子的叮囑,親自來接王所上門的。你說說,他有沒有資格進門?”
“什麼?你這趟是親自接他前去韓家?”
他本以為薑遲前來,是因為接到王所的電話,前來支援。豈不知她是受到韓家老爺的旨意,是特意趕來接王所去做客。
這太難以置信!
以韓家的高門達戶,就算身份再高貴的客人,最多也就是派高層人員前去接著。為相請一個小鎖匠,竟然出動薑遲這個兒媳接人?王東做了韓家多年的保鏢,豈有不知韓家的禮遇。這種禮遇不可謂不高級。
“這個婊子騙我伐?她專情來接王所的?韓家接王所幹什麼?”王東隱感不妙,能讓韓家如此隆重的禮遇,要麼是身份非同一般,要麼是韓家有求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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