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後麵追兵越拉越遠,馬上就能脫身了,王國棟鼓起勁兒跟著褚天逸又往前跑了一段路一頭撞進了一片亂葬崗。
此時王國棟心跳如鼓,他張大嘴喘著粗氣對褚天逸說道:“我是再跑不動了,有人追上來沒有?能不能歇歇?”
褚天逸停下觀察四周,又爬到一座墳頭上踮腳觀望,四下探看了一番後,他下來靠到了墳包上,呼哧呼哧喘著氣兒對王國棟說:“沒人追來,安全了,歇歇吧!”
喘得腰都直不起來的王國棟聞言腿一軟,也癱到了墳包上。
他不比褚天逸受過訓練,知道奔跑的時候控製呼吸,現在停下來也隻是喘了一陣粗氣,極快地平靜了下來,王國棟癱在地上心跳如鼓,耳鳴眼花,直欲作嘔。
歇過來勁兒來的褚天逸也不催促他,站起身到處走動觀察,突然他停下腳步對王國棟說:“你聽,什麼動靜?”
癱在地上的王國棟聞言一驚坐了起來,連連幹嘔了兩聲後急忙問道:“他們追上來了?”
“應該不是!”褚天逸壓住了他的肩膀:“噓!別動!”
他機警地四處張望,王國棟捂住了自己的嘴,盡可能地控製自己,放緩了呼吸。
褚天逸側耳傾聽了一會兒後招手讓王國棟跟上,兩人輕悄悄繞過墳包,慢慢往前摸了幾步。
前方兩個墳包間的空地上,一團黑影微微晃動,伴隨著輕微的悉索聲這團黑影不停發出怪異地叫聲。
王國棟毛骨悚然,他堅信人有前生來世,既然如此,那靈魂的存在也不是無稽之談,半夜三更這個在亂葬崗裏的怪異東西到底是什麼?
褚天逸卻全然不怕,他出身軍人家庭,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世上不可能有鬼,如果有鬼,那必定是人在作妖,這個東西目測不會有什麼危險,他慢慢摸了過去。
王國棟緊跟褚天逸的腳步,兩個人離這團詭異的東西已經近在咫尺了,這團東西卻好似全無感覺,依然保持著最開始的狀態。
兩人麵麵相覷,又靠近了幾步。
仲春的夜晚還頗有些寒涼,上玄月的輝光淡淡地拋灑在大地上,這陰暗的亂葬崗也得到了月光的照拂,借著朦朧的月色他們靠近了這團東西。
一看之下兩人大驚失色,這不停發出怪異聲音的東西竟然是一隻繈褓!
褚天逸把這繈褓抱起來,王國棟湊近了仔細觀察,這應該是個出生沒幾天的孩子,極其瘦小不說連眼睛都不怎麼睜得開。
奇怪的是這孩子不哭,卻一直發出怪異的“吭吭”聲,褚天逸問他:“他這是怎麼了?”
王國棟摸了摸這孩子說:“難道是個殘疾?所以被家裏人扔出來了?”
褚天逸把這孩子的繈褓打開,檢查他的四肢,繈褓裏的孩子渾身上下什麼都沒穿,隻在肚子上裹了一根不寬的布條把臍帶給固定住了。
檢查完了之後褚天逸開口道:“是個女嬰,四肢完好沒有殘疾。”
王國棟把繈褓給她裹好,春天的晚上氣溫還是有些低,包裹孩子的繈褓並不如何厚實,孩子手腳冰涼,褚天逸解開扣子把這個繈褓裹到了自己衣服裏。
眼看後麵追兵越拉越遠,馬上就能脫身了,王國棟鼓起勁兒跟著褚天逸又往前跑了一段路一頭撞進了一片亂葬崗。
此時王國棟心跳如鼓,他張大嘴喘著粗氣對褚天逸說道:“我是再跑不動了,有人追上來沒有?能不能歇歇?”
褚天逸停下觀察四周,又爬到一座墳頭上踮腳觀望,四下探看了一番後,他下來靠到了墳包上,呼哧呼哧喘著氣兒對王國棟說:“沒人追來,安全了,歇歇吧!”
喘得腰都直不起來的王國棟聞言腿一軟,也癱到了墳包上。
他不比褚天逸受過訓練,知道奔跑的時候控製呼吸,現在停下來也隻是喘了一陣粗氣,極快地平靜了下來,王國棟癱在地上心跳如鼓,耳鳴眼花,直欲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