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的就是你這個未婚人士!”王國棟想到後世大家都把未婚青年男女稱作單身狗,褚天逸就是妥妥的單身狗沒跑了,那自己這行為算不算在單身狗麵前撒狗糧?

想了一番覺得特別可樂,王國棟哈哈笑著衝他道:“看不下去別看了,趕緊買烤鴨去。”

褚天逸瞪大了眼:“國棟哥,我怎麼記得你說絨花好了要請我吃烤鴨?你請客怎麼還要我去買?”

“我請客你就不能跑腿兒了?虧你還口口聲聲叫我哥。”王國棟掏出自己的錢夾遞給他:“拿去隨便花!”

“得咧!”褚天逸一把夾走錢夾翻了翻:“你都這麼說了,我再不去豈不是對不起咱倆的兄弟情分?別說去買烤鴨了,就是讓我去津市買狗不理包子我也得上呀!”

王國棟準備飛他一腳,腿剛抬起來覺著一陣刺痛,疼得他急忙把腿放下了:“別貧了你,趕緊去吧!”

褚天逸明顯覺察到了什麼,深深看了他一眼道:“那你倆等著,我很快就來。”

疼完這一下後,王國棟感覺麻藥的勁兒已經開始消散了,原來木木的下|身開始刺痛難當。

他緩緩走到病房的小沙發上坐下,對郭絨花說:“乖乖,你餓不餓?我給你削個蘋果先墊墊?”

“國棟哥我不餓,我給你削蘋果吃吧!一直都是你照顧我,讓我也照顧照顧你。”郭絨花興致勃勃地拿了水果刀和蘋果坐到他旁邊就開始削皮。

“仔細割著手了,還是我來吧?”王國棟不放心。

“國棟哥你怎麼回事?我不就住了一段時間院嗎?我都好了,你咋還把我當病人看?”郭絨花嗔了他一眼。

“唉,這不是習慣了嘛!”王國棟強壓著疼痛回答他。

褚天逸回來的很快,一個蘋果吃完沒多久他就大包小包地提著紙袋回來了。

“你倆知道不?咱們今天能這麼快吃上烤鴨全憑我機靈!”褚天逸得意洋洋地表功勞。

“說說你咋機靈了?”郭絨花不解。

“吃烤鴨的人太多了,飯店要排隊,你猜我怎麼著?”褚天逸哈哈大笑:“正好遇到一個帶走的,我多給了他五塊錢,他就把自己先買到的轉給我了。”

“五塊錢!”郭絨花驚呼:“一隻烤鴨多少錢?”

“八塊。”褚天逸話一出口就得到了郭絨花一個大白眼。

“天逸你夠可以,人家拿著錢轉身肯定又去排隊了,排一次隊能得五塊錢,比倒賣火車票的黃牛還厲害,給我我也去了。”她衝褚天逸伸出手去:“趕緊把國棟哥的錢夾還給我,你太鋪張浪費了!”

褚天逸掏出錢夾拍到郭絨花手上:“我那不是著急嗎?”

“你著啥急?現在才剛到飯點。”郭絨收起錢夾開始把飯菜拿出來擺放。

褚天逸被她數落了一頓頗為不忿,暗道我著啥急,你以為我是著急吃飯?還不是你男人又出了什麼幺蛾子,哎呦看樣子還不能明說,慌得我心難受!

“刺激的就是你這個未婚人士!”王國棟想到後世大家都把未婚青年男女稱作單身狗,褚天逸就是妥妥的單身狗沒跑了,那自己這行為算不算在單身狗麵前撒狗糧?

想了一番覺得特別可樂,王國棟哈哈笑著衝他道:“看不下去別看了,趕緊買烤鴨去。”

褚天逸瞪大了眼:“國棟哥,我怎麼記得你說絨花好了要請我吃烤鴨?你請客怎麼還要我去買?”

“我請客你就不能跑腿兒了?虧你還口口聲聲叫我哥。”王國棟掏出自己的錢夾遞給他:“拿去隨便花!”

“得咧!”褚天逸一把夾走錢夾翻了翻:“你都這麼說了,我再不去豈不是對不起咱倆的兄弟情分?別說去買烤鴨了,就是讓我去津市買狗不理包子我也得上呀!”

王國棟準備飛他一腳,腿剛抬起來覺著一陣刺痛,疼得他急忙把腿放下了:“別貧了你,趕緊去吧!”

褚天逸明顯覺察到了什麼,深深看了他一眼道:“那你倆等著,我很快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