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和李連兩個就是因為劉洋有錢才跟在劉洋身邊的狗腿子,讓他們跟著劉洋仗勢欺人、為非作歹、欺壓弱小還可以。讓他們對付明顯厲害的變了一個人一樣的秦笙,明顯的退縮了。
張亮搖了搖頭:“劉洋,你疼的這麼厲害,咱們還是先去看醫生吧,看完醫生再收拾秦笙也不遲啊。”
“就是就是,你的傷要緊啊。”李連趕緊附和。
真以為兩人關心自己的劉洋想到自己陣陣發痛的手臂,恨恨的咬了咬牙。衝著秦笙惡狠狠道:“別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秦笙,你給我等著!我們走。”
三人灰頭土臉的離開後,秦笙看著他們狼狽的身影,冷笑一聲。
劉洋以為他是個什麼東西,他讓她等著她就得乖乖等著?
也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不理會劉洋撂下的狠話,秦笙獨自一人出了病房,往記憶裏家的方向走去。
既然她用了這具身體重生,就一定會負起身體的責任,好好照顧她的媽媽。
當然,自己的仇,也一定會報。
落秋,就等著吧!
秦笙家境不好,住在海市邊緣地區,距離醫院特別遠。
口袋裏僅剩的幾枚硬幣都一個接一個投進了公交車,秦笙才終於走到了一處陰暗的小巷。
穿過這條小巷,就是她們家居住的那處樓房。
天色早已黑沉下來,小巷也顯得陰森森的,秦笙卻並不害怕。
她還穿著海市二中的校服,走在陰暗的小巷,仿佛是哪家千金小姐到了一處美景旅遊一般閑適。
但這份閑適,不久就被打破。
黑暗中有沉悶的肉體撞擊聲,和濃鬱的血腥味。
秦笙聳動著鼻子,以為是街頭混混打架鬥毆。
不想多管閑事的她轉身就走,卻突然被一雙修長有力的手緊緊抓著腳踝。
秦笙抬起被抓住的右腳踝,用力甩,甩不開。
再甩,還是沒能把男人緊抓著她的手甩掉。
秦笙無奈的歎了口氣,蹲下身來,查看那男子的情況。
男子已經陷入昏迷,可手中的力度卻一點也不小,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
好在巷子口有點微弱的燈光,借著那微弱的燈光,秦笙才看清男人身上的傷口。
那是槍傷,位於腰腹處的槍傷。
在華國,跟槍械有關的人都不簡單,這個男人是個麻煩。
秦笙這麼想著,卻因為他緊緊抓住自己,不得不幫他處理一下傷口。
從男人身上摸索了一陣,果然有一把黑色的沙漠之鷹,還有一把沾著血的軍刀。
軍刀就是好用,秦笙不過在男人身上劃了幾刀,就有幾塊上衣的衣服布料掉落下來。
沒有醫用酒精,沒有消毒水,秦笙用刀子劃開男人的傷口,然後用尖銳的刀頭挑住嵌入肉裏的子彈,一點點小心的把子彈勾出來。
這個過程是特別疼的,更何況是在沒有麻醉藥的情況下,尋常人恐怕都要疼醒疼暈好幾次。
但地上的男人並沒有醒,隻是在昏迷裏皺緊了濃黑的眉毛,連一聲痛呼都沒有。
張亮和李連兩個就是因為劉洋有錢才跟在劉洋身邊的狗腿子,讓他們跟著劉洋仗勢欺人、為非作歹、欺壓弱小還可以。讓他們對付明顯厲害的變了一個人一樣的秦笙,明顯的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