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皇帝和施琅談了良久,一直到入夜時分,施琅都未從瀛台出來,蓁蓁心想這施琅的滿心抱負應該是有施展的那日了。隻是主子和皇上遛馬的事這麼一鬧倒是耽擱了一天,她見天色已晚也不再在瀛台候著,和顧問行打了招呼便回去伺候綺佳。
蓁蓁返回時,綺佳已是用了晚點心,正一個人在書桌前臨字,見蓁蓁這麼晚回來,也頗為心疼她等了一天,便讓秋華帶蓁蓁去用些吃的。蓁蓁剛用完一碗甜羹,就聽得皇帝身邊的小太監來傳旨讓明日一早前去馬場和皇帝遛馬。
第二日一早,綺佳就帶著蓁蓁往馬場去,那日說要騎馬,綺佳早早就給蓁蓁準備了一套馬裝,櫻色的便袍陪著棗紅色的馬靴,蓁蓁穿著仿佛南苑裏的花朵一般。皇帝瞧見了也頗為新鮮,忍不住誇讚道:“到底是你眼光好,看她穿成這樣,倒也有模有樣像個騎手了。”
說著有太監牽了馬過來,皇帝的兩匹禦馬高大威猛,一黑一白,煞是好看。又有一小太監牽著一匹小馬駒過來,皇帝指了指朝綺佳說:“朕想她應該沒騎過,讓她試試小馬,別回頭摔了,你心疼半天。”
綺佳淡淡一笑:“到底是皇上周到。”不待綺佳說完,皇帝已經翻身上馬自個兒往遠處策馬奔去。
綺佳轉身看著蓁蓁問:“家中騎過馬嗎?”
蓁蓁看著皇帝飛奔而去的背影略略豔羨地搖了搖頭:“馬都要去西山騎,奴才那時候小,家裏都怕我摔著,說什麼都不讓去。”
綺佳料想也是,便與蓁蓁細細說了騎馬的幾個要領,接著便讓蓁蓁騎上馬試試,隻一上馬,這馬駒變抖了抖,嚇得蓁蓁立馬抱住了馬脖子,綺佳柔聲寬慰蓁蓁,這馬卻像是知道馬背上的人有多怕多生疏,故意欺負她似得,又原地蹦躂了好幾下,嚇得蓁蓁臉都白了,趕忙要求下地。
綺佳教了好一會兒也沒辦法讓蓁蓁挺起來跑幾步試試,又一時無法安撫馬駒,也隻得護著蓁蓁下馬。蓁蓁剛下馬就見皇帝已一圈遛完,勒住韁繩俯視著主仆兩:“不是說學嗎?怎麼下馬了?”
綺佳擋住蓁蓁道:“這馬有些不聽話,她有些驚到了,臣妾讓她先穩一穩。”
皇帝一下從馬背上跳下來,走到綺佳麵前:“你馬騎得好還不知道,這馬不能怕,越怕越不聽話。”說罷把綺佳身後躲著的蓁蓁拉出來,“不是膽子大說要學嗎?這時候怎麼慫了?”
“那馬一直在跳,奴才害怕……”
“你怕什麼?給李煦送藥時候朕就看出來了,你才不是那個膽子小的,膽大包天得很!”說著把蓁蓁攔腰一提抱上了馬背。
“哎!皇上,您這是!”綺佳見蓁蓁這麼驀地一甩上馬驚慌失措的樣子有些急了。
皇帝一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手往馬駒臀上一拍,馬立馬往前跑起來,“你瞧好了!”
說著皇帝自己又翻身上馬,追著蓁蓁的馬駒跑了過去,蓁蓁一下被皇帝坑了,連馬脖子都抱不住,隻能死死拉著馬鞍子,生怕掉下去。她的馬駒跑得不快,皇帝很快追上她,一張手拉住她的馬韁繩,輕輕一帶,這馬就跑得慢了些。見馬從跑變得慢慢踱步起來,蓁蓁也收住了自己的狼狽樣子,慢慢挺起腰來,皇帝此時又把韁繩往她懷裏一扔,叫到:“自己握好了別鬆手,別死貼著馬鞍子。腿夾著馬肚子,再慢慢跑起來。”
這一日皇帝和施琅談了良久,一直到入夜時分,施琅都未從瀛台出來,蓁蓁心想這施琅的滿心抱負應該是有施展的那日了。隻是主子和皇上遛馬的事這麼一鬧倒是耽擱了一天,她見天色已晚也不再在瀛台候著,和顧問行打了招呼便回去伺候綺佳。
蓁蓁返回時,綺佳已是用了晚點心,正一個人在書桌前臨字,見蓁蓁這麼晚回來,也頗為心疼她等了一天,便讓秋華帶蓁蓁去用些吃的。蓁蓁剛用完一碗甜羹,就聽得皇帝身邊的小太監來傳旨讓明日一早前去馬場和皇帝遛馬。
第二日一早,綺佳就帶著蓁蓁往馬場去,那日說要騎馬,綺佳早早就給蓁蓁準備了一套馬裝,櫻色的便袍陪著棗紅色的馬靴,蓁蓁穿著仿佛南苑裏的花朵一般。皇帝瞧見了也頗為新鮮,忍不住誇讚道:“到底是你眼光好,看她穿成這樣,倒也有模有樣像個騎手了。”
說著有太監牽了馬過來,皇帝的兩匹禦馬高大威猛,一黑一白,煞是好看。又有一小太監牽著一匹小馬駒過來,皇帝指了指朝綺佳說:“朕想她應該沒騎過,讓她試試小馬,別回頭摔了,你心疼半天。”
綺佳淡淡一笑:“到底是皇上周到。”不待綺佳說完,皇帝已經翻身上馬自個兒往遠處策馬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