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內要人,你們敢不把人交出來。”

士兵領頭說完不二話,讓人強行帶著漣漪下山,她的臉上格外的鎮定,卻有一種視死如歸的狀態,這樣的漣漪,沈濃語更不可能讓她一個人被抓了去。

“你們把她抓走,那也把我一起帶走。”沈濃語衝到士兵麵前,不給他們離去。

“我們不抓你,別礙事,閃開。”他狠狠的一把推開沈濃語,隻覺得她幹擾到他們辦案。

“這位官爺,在下可否問一問,這位小尼姑到底何罪之有?她剛剛麵臨一場徹底的喪親人之苦,身體也受了傷,尚未複原,舟車勞頓,興許還沒踏入皇城,人已經奄奄一息。”胡瑙好言相勸,從懷中掏出一些銀兩,偷偷地遞到領頭的麵前,推入他的手裏,一切水到渠成。

士兵領頭忽然笑了,他不再說話幹巴巴的,變得柔和一點,“那你說怎麼辦是好?”

“咱也不為難官爺,要不這樣,我們跟你一起走,這一路上能照應她一點也好,麻煩官爺也通融一下,咱不會給您添麻煩。”胡瑙提議,他看著士兵。

“得,離我們遠遠滴,一旦有熟人,你們必須自動退開,不準有其他不軌舉動,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還有,這一路的糧食和水,都你們備著。”

他擺明乘火打劫,胡瑙卻沒二話,一一滿足。

滿足了這個領頭的,事情就好辦了。

沈濃語看他們提的要求,很是火大,卻被胡瑙搖頭勸阻。

這會兒勉強讓他們同意,至少能跟在他們身邊,照顧漣漪,畢竟是皇城的人,能不能得罪真說不準,萬事小心為上,若真要硬碰硬,隻會對羅彥之無意。

漣漪沒有任何的疑問,甚至連士兵帶走她的原因是什麼都沒有問。

她的狀態並不理想,胡瑙也不放心她一人。

整裝待發,胡瑙讓沈濃語派人通知羅彥之,他在皇城的人脈和地位擺在那裏,胡家隻是商賈,打通關係可以,權利方麵真不如羅彥之有人脈。

可惜羅彥之平日並不多參加那些人的聚會,在他們的圈子對他頗有微詞。

“他們人呢?”羅彥之問。

傳話的人微微一顫,這位王爺總有一種不怒而威的感覺。

“跟著士兵去了皇城。”他不敢有所隱瞞。

羅彥之臉色一沉,“怎麼不攔著?”他早該想到有人故意鬧去皇城,不就是自己抓了幾個嫌人,觸動了某些人的賺錢渠道。

嗬嗬,這是和他明擺著對幹唄。

“小尼姑被抓走,夫人死活不肯,若不是胡小爺賄賂領頭,就怕夫人衝撞了官爺,也要被抓走。”傳話的人說話巍巍顫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