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個俊朗如玉,蒼白如雪的麵具男子,他的美是那般驚心動魄,他的麵容在自己的眼前一直揮散不去。
漣漪坐直了,免不了一頓發呆。
半晌,她突然站了起來,徑自走出了房間,懷中揣著那本書。
她敲響了沈濃語的房門,裏麵有人不耐煩的吼道:“最好有重要的事,不然給我滾。”
漣漪摸摸鼻子,不打算出聲自找死路。
她是純潔的,雖然不知道屋內發生什麼事,單純從王爺的口吻來說,那不越是那麼的明顯,自討沒趣就不必了。
她默默的閃人,決定找胡瑙去詢問看看,這幾天到底發生什麼。
胡瑙總在街邊醉香樓的茶館裏麵挑戲女子,這是他的愛好,早早從濃語姐那兒已經獲悉。
戈漣漪已經不是小尼姑的模樣,她垂著短發有些顛覆,看向醉香樓的姑娘,她們嬌笑的看著她,眼神裏卻是另外一回事。
“哎喲,這裏不是沒發育成熟的女人來的地兒,回去吧!你在這可是連一口飯都吃不上。”姑娘拿著繡帕嬌笑,眼裏卻是另一番景象。
戈漣漪不理她們,噔噔噔的往上爬,她並沒有一個個房間找人,而是豎起耳朵聽,胡瑙的愛好可是特別又特殊。
她敲了敲門,遠遠的漣漪已經聽到他的聲音,乖乖的等著他開門。
漣漪左等右等,裏麵歡聲笑語依舊,就是不見有人來開門。
漣漪等的耐心失去,她砰砰砰的重重的打砸,這一砸,沒有將胡瑙砸出來,卻迎來彪悍的打手,他們氣勢洶洶的將漣漪團團圍住,“鬧場的是嗎?快點滾,不然對你不客氣。”
漣漪微微蹙眉,“我找人,胡小爺,你喊他出來,我有事找。”
“胡爺?能認識你?”彪形大漢從頭至尾的掃了她一眼,嗤之以鼻。
就憑她?
漣漪被他看的渾身不舒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以貌取人要不得。
“你有意見?”戈漣漪挺了挺胸。
彪形大漢撇了撇嘴,“能信你?你喊了半天,也沒見胡爺出來,如果你真的認識他,怎麼可能喊了半天都沒有回音。得了吧你,快點離開!”
漣漪氣煞,直接一腳踹開門,她也不要斯文了,裏麵那個耳聾的,不來一點暴力,估計他這輩子都聽不見。
“胡瑙,沒死就給我出來,死了沒?”戈漣漪完全像一個潑婦。
本來房門被踹,喝著小酒的胡鬧已經不爽,他剛想請打手教訓門口的人,他的不耐堅持到聽到漣漪的聲音,他大喜,整個人屁顛屁顛的跑出來,“小尼姑,小尼姑,你沒死啊!”
漣漪這時已經被魁梧大漢架的準備往下拖著走,十分的粗魯,沒有因為她是個女的,對他手下留情。
漣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才死了呢?”
胡瑙激動的抓住她的肩膀,“你哪裏去了?我都找了你整整好幾天,屍骨無存,還以為你被野獸叼走了,彥之的那個咋呼夫人就差讓他把整個豐都翻了個遍,就是沒時間你的人。”
漣漪懵懵的,她不知道原來這麼嚴重?
想到那個俊朗如玉,蒼白如雪的麵具男子,他的美是那般驚心動魄,他的麵容在自己的眼前一直揮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