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禦秋突然安靜下來,看向戈漣漪的時候,他的情緒更加平複,紀禦秋做了深呼吸,他有感覺,漣漪馬上就會醒來。
隻是期待這樣的感覺是真實存在。
他的第六感向來沒有漣漪準確,也不太信這種毫無根據、隻靠感覺來的東西。
呼~
魔界皇子趴在地上當然不爽,他甚至企圖咬舌自盡,當然不可能成功,紀禦秋直接做個順水人情給白巫師的手下,什麼話都沒說,讓紀賢等人先回去,紀賢當然不願意,這裏的餘孽還沒完全斬草除根,怎麼能夠留主子一個人在這裏。
“我說的話不聽了?”紀賢低頭咬著唇瓣。
“紀賢,高位坐久了,總會不經意的忘了誰才是主子是嗎?”
紀賢更沉默了。
紀禦秋冷冽如薄冰,片片要人命。
紀賢渾身的毛都快豎起來,立刻靈活的接話,“屬下領命。”
紀賢不敢直麵挑釁紀禦秋的威信,隻能悻悻然的離開。
紀禦秋一把抱起戈漣漪,看向白巫師委派的人頭,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將殘局丟給他,這等好事想來對方也不會拒絕接受,處理善後。
小鳳凰就馱著心愛的胡瑙尾隨著紀禦秋的腳程一路回去,兩人用比往常快了一倍的時間回到了宅子。
宅子內毫無生氣,回來的路上,他可以清晰的發現一些百姓的臉上的恐懼和恐慌情緒會在不知不覺中蔓延。
他來不及顧及這一切,好在最大的劫難已經收到控製,他們的擔心可以收心,腦內胡思亂想的那些東西,可以完全剔除出腦袋內。
當然,他從來不是多話的人,至於平息百姓的恐慌,難得給陛下一點事兒做,省得他快忘記自己是人界萬人之上的主。
收回思緒,紀禦秋將所有的思緒全部放在漣漪身上。
一路上,紀禦秋替戈漣漪把脈的時候,發現她的脈動非常怪異,渾身滾燙如火山口的熔岩迸發,這種不同尋常的體溫有點莫名心痛。
他用自己的大手替她拭汗,反而越來越滲出。
回到戈漣漪的房間,他顧不上其他任何事,將她放在床榻上,然後打了一盆水,替她簡單的清理臉上的汗漬,再將一塊浸濕的錦帕放在她的額頭上。
紀禦秋以一種特別幹淨,不帶任何的邪念眼神替她換了一身幹淨清爽的衣服。
漣漪不自覺的呢喃著什麼,紀禦秋什麼都聽不見,她的聲音太小。
他將她的小手塞進被子裏,漣漪總是調皮的伸出來,這是不是太燥熱,緊接著漣漪開始不自覺都扒著衣服,一副我好熱,好想脫衣服的舉動。
“丫頭,別亂動!”
紀禦秋深邃的黑眸終於不再無動於衷,他緊緊的抓住漣漪的手,用力點捏住她,漣漪整個手被捏疼,立刻不滿的皺起眉頭,哪怕無意識的舉動,嬌俏和嫵媚綜合的非常精妙。
“丫頭,即使昏迷都有辦法撩撥人是吧?你是知道眼前的我,還是……?”紀禦秋發現自己竟然跟一個不經人事的小男人似的,腦內會盤旋各種想法,唯一向往的是自己。
紀禦秋突然安靜下來,看向戈漣漪的時候,他的情緒更加平複,紀禦秋做了深呼吸,他有感覺,漣漪馬上就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