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漣漪沒有辜負女帝的期望,帶著小鳳凰很快來到紀禦秋房子的外麵,她輕輕地敲了敲窗戶。
裏麵沒有人響應。
漣漪又小小幅度的敲了敲,依舊沒有人前來,她的心中各種猜測,最終落在有可能是有人不方便,不然,以秋哥的耳力,哪怕是花心鬼的耳力,絕對不可能沒有一個人來呼應自己。
她也算是好耐心,抓住躁動不安的小鳳凰,對它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兩人主動貼在窗戶上。
她估量的沒錯,因為此時的室內來了一位貴客,女帝再一次的造訪,紀禦秋卻一點都不意外,胡瑙則是沒有好臉色給她看,在知道她才是真正想要獲得漣漪元魂的禍首之後,他這個憤世嫉俗的家夥,天知道是多麼壓抑自己的天性才勉強抑製自己不朝她吐口水的好嗎?
這種卑鄙小人怎麼就能坐上天界的最高位,他忍不住朝紀禦秋“呸”了一下,以表示自己對他無比的唾棄。
如果不是他,她又怎麼可能坐穩皇位。
紀禦秋遞給胡瑙一個稍安勿躁的神情。
轉而看向女帝,“陛下前來,可有事?”
“國師!!給你的這些天,可有想清楚?做我的國師,我可以給你隻多不少的權利,讓你成為真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這難道不是你心之所向嗎?”
女帝可不少,手中沒有一點籌碼,她哪敢出現在紀禦秋的麵前。
反倒是紀禦秋,即使被人說中某些心事,還能一臉坦蕩。
他隻是反射弧似乎比較慢的大笑三聲,“陛下,您是認為您口中的話就是我的心之所向?未免太小看紀某人。”
他不是想做一人之下的國師,他要做就做萬人敬仰的人。
“哦?我可有哪裏說錯?你倒是可以說說。”
“我從來不想做一人之下。”紀禦秋用一種非常平靜的聲音說出一句非常大逆不道的話。
女帝身邊的宮女倒吸一口氣,一名帶刀侍衛已經衝到了紀禦秋的麵前,拔刀隻等以下的的一句話就將人拿下。
紀禦秋敢說出口,雖然並不怎麼怕侍衛的厲害。
女帝不怒反笑,啪啪啪,連拍三下,對他的勇氣和誠實非常讚揚。
“陛下,你不怕嗎?”紀禦秋沒有對侍衛的刀露出絲絲的害怕,反問道。
他的發言儼然威脅到她的皇位,她卻在這裏笑而不語,想來還有其他的目的,亦或是關於漣漪。
想到這個可能性,紀禦秋的臉色不由變得凝重。
“退下,誰準你自說自話?”女帝裝作不滿的讓侍衛退下。
侍衛立刻低頭退到一遍,眼睛卻仍舊緊盯著紀禦秋的嘴,如果他再敢說出大不敬的話,自己冒著生命危險也會繼續拿刀對他。
“隻是想來遊說你繼續做國師,你有什麼需求我可以盡量的滿足你,我還想告訴你,即便不是一國之君,你同樣可以受到萬人敬仰。”陛下不厭其煩,好像再多時間都可以,隻要他被自己說動,全程也沒有提及漣漪,裝的好像他根本不知道漣漪在此。
戈漣漪沒有辜負女帝的期望,帶著小鳳凰很快來到紀禦秋房子的外麵,她輕輕地敲了敲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