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蓮說著說著,眼中就氤氳著水霧:“你一定要幫嫂子擺脫葛家。”
張彪看的入迷,近在咫尺的兩人四目相對,目光曖昧,張彪忍俊不禁地探著腦袋靠近唇瓣,曖昧十足,兩人眼看就要再次貼在一起。
“轟隆隆~”
響徹萬裏的雷鳴破開雲層,衝蕩隴上村。
曖昧被衝突,兩人陷入尷尬。
“嫂子,你喝醉了!”
張彪搖了搖頭,大罵自己禽獸,竟然,對嫂子有非分之想:“我吃飽了,先走了。”
陳青蓮借酒消愁,手裏還拿著酒杯,臉頰滾燙,一看就不清醒。
不能乘人之危!
張彪拍了拍腦袋,發熱的腦袋稍稍清醒,渾身發熱,深怕做出禽獸不如的事連忙奪門而出。
回到家。
第二天,
張彪收拾行囊。
背著魚籃子,身披蓑衣,帶著帽子,等到了,張彪就朝著城裏走去。
平常,耗費兩天時間。
這一次,漂泊大雨,雨水使的山路泥濘,他緊趕快趕,也花費了三天時間。
張彪憑借記憶,進入了鎮裏最大的魚市,這裏到處都是魚腥味,滿目都是水和大魚。
“老板,你們這裏收魚麼?”
“收。”
“都收什麼魚?”
“野生的,家養的,能吃的,都收。”
盡管剛剛下了場大雨,可是天氣依舊是那麼悶熱。大金鏈子的胖老板躺在太師椅上,一邊隨著椅子搖晃,一邊搖擺扇子,連眼睛都不睜開。
不少附近的鄉民,都會將抓來的魚來這裏販賣,胖老板見怪不怪,對張彪的來意很清楚。
“那……娃娃魚收麼?”
張彪不確信得追問。
“收!”
“什麼價格?”
“一斤三百。”
胖老板輕描淡寫。
張彪一陣唏噓。
好貴!
娃娃魚比黃金還精貴。
“老板,我這有娃娃魚,麻煩你幫我稱一下斤兩。”
張彪拿下背上的魚籃子。
胖老板臉上掛滿肥肉,止住了手中扇子和屁股下的太師椅,擠成一條縫的雙眼睜開,緩緩起身,沒有正眼看張彪,閃著淡淡精光的直接掃了一眼著魚籃。
“五條娃娃魚。”
張彪把娃娃魚倒了出來,胖老板眼睛都看直了,五條大家夥,清一色的娃娃魚。
胖老板吞了吞口水,這娃娃魚是吃什麼長大的,居然這麼大。
胖老板嘴角一抽,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報價報早了,如果早知道張彪有貨,他把收購價報的低一點,那就賺大了。
張彪看著胖老板將娃娃魚放在了秤砣上,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三十五斤。
“一共一萬一千五百。”
聞言,張彪欣喜。
胖老板清咳了一聲,不甘出這麼多錢,搖了搖頭,發揮商人的砍價本事開始壓價:“不過,這娃娃魚,是野生的,不是家養的,有可能被汙染,顧客吃壞了肚子很可能找我麻煩。所以,我收魚承擔著風險,隻能給你一萬塊。”
商人,傷人。
無商不奸。
張彪心知胖老板刻意壓價,也不在意,能賺到一萬塊,他已經心滿意足。
陳青蓮說著說著,眼中就氤氳著水霧:“你一定要幫嫂子擺脫葛家。”
張彪看的入迷,近在咫尺的兩人四目相對,目光曖昧,張彪忍俊不禁地探著腦袋靠近唇瓣,曖昧十足,兩人眼看就要再次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