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婆自己放棄親事,數完錢屁顛屁顛的離開,村長和村民見狀,也都散了。
“彪子!”
陳青蓮回過神兒,激動地抱著他。
軟玉溫香!
胸口兩團溫暖貼著,張彪感覺被一團棉包裹,眼簾低垂,透過嫂子那凸出的衣襟口看見了一片雪白,以及,無限美好風景,不自覺的硬了。
想推開嫂子,她卻先推開張彪,一臉疑竇,嗔怒道:“這些不幹淨的錢你是哪裏弄得?”
不幹淨的錢?
張彪一陣無語。
咕嚕!
張彪饑腸轆轆,肚子抗議了,為了趕上時間,這兩天可是日夜兼程。
陳青蓮擦幹了激動的眼淚,白了他一眼,被折騰的也餓了一天,有點餓了,進入廚房先做飯,不一會兒就炒了兩個小菜。
“什麼?這一萬是你抓娃娃魚賺的?”
飯桌上,陳青蓮深吸了口氣,不敢置信。
“嗯。”
張彪點頭。
倘若早知道抓娃娃魚這麼賺錢,他早就抓了。
“彪子,你幫了嫂子,嫂子都不知道怎麼還這個恩情了。”
陳青蓮嘟嘴道。
“嫂子你太見外了。”
張彪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吧唧嘴。
“親兄弟明算賬,這個恩情我是一定要還的。”
陳青蓮盯著張彪,深思熟慮良久,深吸了口氣,斬釘截鐵說道:“要不,嫂子以身相許。”
“噗!”
張彪一口大米飯剛塞進嘴裏,就連米帶粒的吐了出來。
他被噎住,臉色煞白,連忙握緊拳頭敲擊胸口,劇烈咳嗽後才緩了過來。
“嫂子,你剛才說什麼?”
張彪不確信地追問道。
“我說要以身相許。”
“嫂子你真會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
陳青蓮語氣堅定。
柔和的月光透過一塵不染的窗柩,陳青容顏美麗,身材苗條,皮膚白的宛如牛奶洗過,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的氣質。
張彪看的渾然滾燙,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嗬嗬~”
張彪幹笑,一臉尷尬。
“難道你嫌棄我是寡婦?”
陳青蓮自嘲。
“沒有沒有~”
張彪揮手。
陳青蓮高看了他一眼,算他不是那種戴著有色眼鏡看女人的渣男,探手上前,在張彪耳邊吹了一口氣:“我和葛大狗結婚不假,但是葛大狗結婚夜就暴斃了。所以,我還有第一次。”
“嫂子,你能不能不要靠那麼近。”
張彪渾身打了個機靈,她口吐的幽蘭讓他感覺渾身上下無數螞蟻在爬,一個字,癢!張彪坐在椅子上的屁股後挪,與他拉開了距離,紅著臉道:“我熱。”
“不。”
陳青蓮心知需要找個托付終身的人,決定非知根知底的張彪莫屬,又湊了上去,雙手抱著他:“我冷。”
“嫂子,我吃飽了。”
曖昧氣氛濃重,張彪頭腦快被燥熱衝昏了,唰的一下猛然起身,掙脫了囑咐,奪門而出,已經一腦門冷汗,被在午夜佇立很久才被涼風吹的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