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那小心的身子骨,就開始承受不住了。
這一刻,田小草就覺得身上陣陣發冷,哪哪兒都在疼。,
腦袋也迷迷糊糊的,什麼也分不清了。
不知道是不是耳朵受了傷,她現在兩個耳朵,也在嗡嗡作響。
應該是被柴嵩幾巴掌扇的吧。
田小草跪著,全身濕淋淋的,低垂著頭 ,搖搖欲墜。
她感覺她自己就像是一隻飄在空中,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搖搖欲墜,馬上就要沒落。
白雲錦用力地咬了咬牙齒,在看到田小草沉沉,似乎是沒什麼意識的時候,他的腦海裏一片空白。
過了漫長的好幾秒之後,他才強行壓住內心憤怒,抬頭看向柴嵩。
“柴嵩,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喔,沒做什麼,就是把她扔到水裏洗了個冷水澡而已。”
柴嵩陰險地笑了一聲,擱在田小草脖子上的長刀,又向前移了一下。
“這麼冷的天,你把她扔到了冷水裏?柴嵩,你找死嗎?”
白雲錦氣得,想衝過去。
“別動,姓白的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往前一步……”
“你信不信,我手起刀落,這個小姑娘的腦袋馬上就會落地。”
“你敢?”
“你可以試試,你看我敢不敢?”
柴嵩說著,把鋒利長刀對著田小草脖子上,輕輕地劃了一下。
一抹血色,從田小草脖頸上泛起。
幾顆血珠染在了刀片上,飛快地,暈開一片,在月光下,看著讓人觸目驚心。
白雲錦心裏一疼,驚得連忙後退了 一步,“柴嵩,你別亂來!”
“隻要你不亂來,我自然不會亂來。”
柴嵩見白雲錦吃驚後退,他狹長眼眸裏閃過一絲狡詐。
“柴嵩你別再傷她了,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
白雲錦後退了幾步,再也不敢向前。
有時候,在很多事情麵前,無論你有多大本領也都是無法施展的。
就像是現在,麵對著凶殘的柴嵩,白雲錦無計可施。
隻是,見田小草從始至終都沒有動一下,就在脖子上被劃了一下之後,她還是一動不動,就像是死了一樣,白雲錦心裏閃過一絲驚悚。
小丫頭,她是怎麼了?
她……
白雲錦心裏一陣慌亂。
其實,他絲毫不知道,田小草現在到處都疼。
渾渾噩噩的田小草,已經全身疼得已經感覺不到脖子上多出的那一刀了。
柴嵩獰笑了一聲,一手抓住田小草領口,一邊吹了吹刀刃上的血紅。
“我也不想做什麼,白雲錦,把你身上玉扇扔給我。”
柴嵩深知玉扇是白雲錦手中唯一的武器,雖然,現在白雲錦受傷了,但是如果一旦打起來,白雲錦有玉扇在手,他還真沒有十足把握。
所以,他一定要把玉扇要過來。
“好,我給你。”
白雲錦伸手從懷裏掏出玉扇,“想要玉扇可以,但前提是,你要讓我知道田小草是死是活?”
“好啊。”
柴嵩陰險地低頭看田小草一眼,陰森森地,一字一字地喊了一聲。
“田小草,把頭抬起來。”
所以,她那小心的身子骨,就開始承受不住了。
這一刻,田小草就覺得身上陣陣發冷,哪哪兒都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