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丫蛋對這裏挺熟悉的,悅來客棧裏,老板和老板娘看著都是和善之人。
周星宇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就讓畫喬不要在再去打擾田紅杏。
這個晚上,因為擔心周星宇的腳,畫喬也沒有敢回到自己房間裏。
在周星宇睡著的時候,畫喬就卷在旁邊椅子裏眯聊一會兒。
-
第二天。
雪過天晴。
當田明月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午後,午後陽光透過窗簾縫隙,暖暖地照在床上,打在了她紅潤小臉上。
田明月睡意惺忪地張開了眼睛,入眼處,是一簾半遮半掩的粉色帷幔,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房間。
窗台上的吊籃綠油油的,吊籃似乎剛剛澆了水的,細長嫩綠葉麵上有幾滴亮晶晶的水珠在滾動。
在床邊一處,是她的梳妝台,梳妝台上還放著幾本書。
這不是自己的房間麼?
田明月看到自己一覺醒來還睡在自己房間裏,她吃驚了一驚,猛地坐了起來,然後用力地揉了揉眼睛。
就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
她怎麼會在自己的房間了裏?
明明感覺自己是和白雲錦在一起的……
想起了昨晚一幕,田明月連忙下了床,一邊彎腰穿著鞋子一邊大聲衝著外麵大聲嚷:
“春桃,春桃……”
她的聲音著急,帶著焦灼。
春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聽到這麼著急的聲音,她連忙小跑著進了屋子。
一邊跑一邊慌裏慌張地問:“白雲錦呢?白雲錦他去哪了?”
聽到田明月是問這個,春桃站住了。
她站在門口,目光猶豫地看著田明月,“小姐,你是不是做夢了?白雲錦他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那昨晚的畫麵?
田明月一怔,愣在了當場。
做夢!
難道昨天真的是在做夢?
可是,如果是夢的話,怎麼感覺那麼真實。
昨天晚上,明明她是躺在白雲錦懷裏睡著的,怎麼一覺醒來,就變了。
她還認為,她一張開眼睛就能看到躺在身邊的白雲錦。
可到頭來,她隻是在做夢?
剛一醒來的田明月,在聽到春桃的話後,恍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做夢一樣。
可就在這時,右邊胸口處隱約疼了一下。
她低頭一看,這次發現,自己身上衣服卻並不是自己的。
她昨天明明穿著一襲雪白長裙,而今天這身上的衣裳,卻換成了一襲淡粉色的。
衣服料子細膩柔滑,手感很是舒服。
但是,這分明不是她的衣服。
田明月楞了一下,隨即想到了什麼,於是飛快地脫去了衣裳,去檢查自己的傷口。
果然,就見自己右邊胸口下方有一塊傷口,而且是被人包紮過的。
一塊紗布正貼在傷口處,隱約地,還能聞到一股藥香。
看到了傷口處的紗布,田明月銀牙一咬,低罵了一聲,“白雲錦,你個混蛋!”
果然,自己並不是在做夢。
昨天晚上,就是白雲錦救了她。
而且還給她換了衣服。
可是,在救了自己之後,他卻神不知鬼不覺地又把自己送回來了。
……
想著丫蛋對這裏挺熟悉的,悅來客棧裏,老板和老板娘看著都是和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