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能說。”
“不能說,那就是你做的。好了,墨寒你走吧,別再解釋了,老板娘對你這麼好,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惡心!”
田明月走進了裏屋後,就感覺身子發冷。
她靠在裏屋門上,顫抖得厲害。
出手傷了墨寒,她也不想。就這樣冤枉了墨寒,她更不想,但是要想趕走墨寒,她還有別的辦法麼?
本來隻是想一句玩笑,能嚇得墨寒說出衣服是白雲錦給換的,然後趁機問出白雲錦到底在哪,卻沒想到,越是到了最後,場麵越是無法控製。
到了最後,為了趕走墨寒,她不得不下手去打了墨寒,最後還給墨寒加了一個調戲老板娘的罪名。
但是,她真的不能再留下這兩個人了。
原來墨寒和江寒兩個,一直都是白雲錦的人,而且他們對白雲錦忠心耿耿,無論自己怎麼逼問,他們都不會說出和白雲錦有關的半個字。
既然如此,她不能再留下他們了。
白雲錦,你明明知道我這幾年一直因為你的事情傷心難過,你明明知道,你明明什麼都是知道的。
到頭來,你就是不願意出來見我。
居然如此,那你又何必要在暗中保護我?
如果愛就是折磨,那你昨日就讓我死了好了,又何必出來見來我。
現在,她已經無法留下江寒和墨寒兩人了。
因為,自從猜到了墨寒和江寒兩人是白雲錦的人後,隻要一看到他們,田明月就會想到白雲錦。
就會想到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從來都在白雲錦的視線裏。
而自己對白雲錦任何事情,卻都一無所知,甚至連他的身份都不知道,
這不公平,田明月無法接受。
現在,殺手還沒有找到,如果白雲錦真的擔心她,真的在乎她,那他就自己來找自己好了,否則,他的人,他的保護,她田明月統統都不要。
有時候愛一個人,真的不需要他為自己做別的任何事,隻需他的陪伴就好。
但是,就這唯一的一點,白雲錦就沒有做到。
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在白雲錦的心裏,並不是真正的愛著自己的。
想到了這些,田明月就覺得心裏特別難受。
她依靠在門後坐了很久,一個人傷心了很久。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就聽到春桃回來了。
春桃走進了屋,站在門口對裏麵說:“小姐,已經給他們兩個結了薪水,墨寒和江寒兩人走了。”
“知道了。”
田明月擦幹淨了眼睛,扭頭看向窗外。
春桃又說:“他們走的時候交代說,要小姐最近不要出門,說是昨天晚上那個殺手一直沒有找到,他可能還會來。”
“嗬。”
田明月苦笑了一聲,都走了還這麼牽掛著自己麼?
說到殺手,春桃心有餘悸。
甚至,說話的聲音也顫抖了,“奇怪了,像小姐怎麼好的人,怎麼會有殺手要殺小姐。”
“小姐,我隻要一想到昨晚的畫麵,我就害怕。”
……
“可是,我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