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旁邊,站著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
少年穿著風度翩翩,很是俊美,此刻,正靠在馬上前,眯著眼睛笑眯眯地看著田明月。
在少年旁邊,還站著一個挎著包裹,書童模樣的仆人。
咿,這不是小財神爺周星宇周公子來了麼?
田明月見了,瞬間喜上眉梢。
她快步迎了上去,驚喜地打著招呼,“喂,周星宇,你怎麼跑來了?”
“當然是想你嘍。”周星宇哈哈一笑,迎了過來,看著田明月白皙俏臉,打趣說:“怎麼,你這一躲就是十天不見人影,怎麼,你都不想我麼?”
“想想想,我都想死你了。”田明月笑看著周星宇,“星宇,你還真行呀,還能自己找到我家牛棚了。”
周星宇笑,“來的時候,大樹詳細地把你家地址告訴我了,沒想到很好找。”
周星宇說著,視線落在田明月微紅的眼瞼上。
他發現,田明月眼瞼微紅,眼睛還潮濕著,似是剛剛哭過的。
周星宇見了一怔,靠近了一步,低頭看著田明月眼睛,低聲問:“怎麼?哭了?”
“沒有。”明月撒謊一笑,“我正和我的兩個好姐妹聊天呢,聊得可開心了。”
“騙人!”周星宇撇唇,“明月是哭過的。”
說著,見田明月不承認,周星宇轉念問道:“田明月,你該不會是想那誰了,想哭的吧?”
周星宇說這句話時,一雙黑琉璃般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田明月看。
田明月被說中了心事,她一怔之後,說:“你多想了,那誰誰誰的,我早都忘記了。”
“又騙人,你居然忘來了,那為何還帶著他送你的碧璽手鐲?”
周星宇說著,視線落在了田明月手腕上。
女孩子手腕白皙如玉,在她手腕上帶著碧璽十八籽手鐲,手鐲漂亮,把她如玉手腕更塵土得細膩光滑。
田明月低頭,視線落在自己手腕上足足幾秒之後,她猶豫了片刻,訕訕地笑了一聲,“這東西戴久了,摘不下來,一摘就疼!”
“是麼?你是不舍得吧?”
周星宇說。
“舍得,怎麼不舍得?”田明月說著,伸手就去摘下這手鐲。
周星宇看向她,果然,就見她轉動了好一會兒,居然真就沒有摘下來。
“哎呀,疼!”明月疼得叫了一聲。
“別摘了。”周星宇說。“你就戴著吧。隻要你帶著它,等回到了小鎮之後,那誰誰誰要是見了,一定會很高興的。”
周星宇說這話時,語氣中帶著酸溜溜的語氣。
隻是,田明月沒有太注意。
看著周星宇,她苦笑了一聲,“算了,等晚上,我在手腕上擦點豬油,也許還能取下來。”
明月想,這手鐲也該摘下來還給白雲錦了。
都分手,還戴著做什麼?
其實,在剛回到龍上村時,田明月就想摘下的,但是心中不舍。
現在聽周星宇這麼一提,她也覺得是該把這手鐲摘下還給白雲錦。
周星宇沒在說什麼,當他聽到田明月說要等晚上用豬油擦手腕把鐲子摘下來時,他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易覺察的笑。
……
在馬車旁邊,站著一位風度翩翩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