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病呀？”
李玉真是急死了。
要說兒子是自己的心頭肉，聽到兒子病了，當娘的不著急才怪。
田明月看向爹娘，傷心地擦了一把眼淚，“娘，爹，是我讓墨寒騙你們說我哥生病了，其實我哥不是生病，我哥是在鬧自殺！”
“他說他要死，還說活著太痛苦，所以，他就……”
什麼？
聽了女兒的話，田原和李玉都是一驚。
田原臉色鐵青，李玉嚇得臉當時就白了，她抓住女兒女兒胳膊，“好好的，怎麼會鬧自殺？”
“是這樣的，娘，昨日從龍上村回來，我就把爹娘想讓哥哥娶老王家姑娘的事情告訴我哥了，沒想到，我哥在聽到爹娘看上了王家姑娘，不同意他娶素素的時候，他當時就說：不行，除了素素誰我都不要。”
“於是，我就勸我哥。我說：哥呀，爹娘說要給你找個門戶相當的姑娘，素素姐腿腳有毛病，我娘讓我告訴你，你還是死了想娶的沈素素的心吧。再說了，那王家姑娘，爹娘都看了，都很喜歡的。哥，你就聽爹娘的話吧。”
說到這裏，田明月歎氣，看著爹娘緊張蒼白的臉，她頓了一下繼續說：“當時我哥聽完我的話就問我：娘真是這麼說的，她說讓我死了娶素素的心。”
“我說：是啊，娘就是這樣說的。當時我哥聽了，就跳起來和我說：不行，田明月我告訴你，你回去告訴爹和娘，我田大樹這輩子除了素素誰也不娶！什麼王家姑娘李家媳婦的，我誰都不要……”
“我當時還笑他，我說哥呀，你傻不傻，誰家媳婦還能讓你娶呀！就是姑娘，爹娘都說了，是王家姑娘，黃花大姑娘呢。”
一個姑娘家家的，偏偏要給爹娘講黃花大姑娘，聽到田明月說到這裏，田原和李玉哭笑不得。
李玉問：“那後來呢？後來怎麼又鬧自殺？”
“娘，你別打岔，你聽我講完啊！”
“我哥當時聽我剛說完黃花大姑娘，他當時就跳起來指著我鼻子罵我說：什麼黃花大姑娘，綠花大姑娘我也不要。田明月，現在連你也勸我不要娶素素，居然你們都看不上素素，我……我死給你們看！”
“說著，他一彎腰就衝著牆上撞了過去。對，爹娘，當時就是在這個地方撞的牆。”
田明月比劃了一下。
李玉緊張地一把抓住了田明月的手，“閨女呀，你別比劃了，你是告訴我，你哥撞到腦袋了麼？”
“娘呀，你不都看著了麼？他還沒死！當時要不是星宇和我攔著，他就真死了。不過……”
田明月說著，又瞥一眼娘親，“雖然現在沒死，但是他一直在喊著不活了，我現在嚇得寸步不敢離開。隻要一離開人，他就繼續尋死！”
田明月講得繪聲繪色的，田原和李玉兩口子聽了，表情真是特別痛苦。
田原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一張臉像個苦瓜似得。
……
“到底什麼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