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開始動手了,你要忍住。”
“好。”
墨軒點頭,他是一個宗師,受過的傷勢也有很多,疼痛對他來說忍忍也就過去了。
陳燃沒有猶豫,直接下刀。
醫生和生物學家差不多,經常需要拿刀做手術,可能唯一的差別就是醫生的手術台上不能死人,而生物學家的解剖室可以出現死亡。
對於活體解剖,陳燃同樣經驗豐富。
幾分鍾後。
“注意,不要動!”
……
“現在切除,你要忍住。”
……
“內出血,用吸管洗掉。”
……
“病變部位切除完畢,現在藥液清洗,你要忍住。”
“啊……”
“嘶~”
“用吸管洗掉殘餘藥液,清水清洗,開始縫合傷口……”
……
四個小時後,手術結束,墨軒右胸,肩頭,腹部,以及大腿小腿發炎的地方都被陳燃清理幹淨,先用藥水清洗,然後又用燒開放涼後的清水清理,在縫合傷口,一氣嗬成,沒有一絲拖遝。
除了一些必須切開的組織,陳燃盡量地避開血管,以至於手術起來十分輕鬆。
當然,對他來說並沒有太大的難度,但對墨軒來說那和不一定了。
此時此刻的墨軒宗師臉色發青,額頭上都是豆大的汗珠,拚命死吸氣,但又怕影響到傷口,隻能短促地呼吸。
他沒想到手術這麼痛苦,特別是他還需要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切開,然後配合吸出血液和藥水,那畫麵太恐怖了。
作為一個宗師,打架是經常,也見過了各種慘絕人寰的畫麵,被拆的猛獸也數不勝數,但是看到自己的血肉時,總感覺不一樣,渾身不自在。
而且作為一名戰鬥力爆表的宗師,受傷的時候也不覺得這麼疼,偏偏手術的時候卻疼得要命,估計這就是沒有醫院麻醉的效果。
所以,以後盡量不要讓自己受傷,太折騰人了。
“陳燃,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穿越過來的了,技術這麼嫻熟,就是那些在大學讀了四年,又在醫院實習一兩年的學生都比不過你,他們絕對不敢這麼做手術。”墨軒歎道。
陳燃太年輕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但動起手來卻跟個老師傅一樣熟練。
“多謝誇獎。”陳燃淡淡一笑,說道:“可能是天賦吧,不過我也有一些癖好,就是小時候經常把青蛙啊老鼠啊拿來解剖,每次都總想著能不能把它們解剖而不死。”
墨軒身體一震,心中感覺有意思冰涼,原來陳燃從小就是個變態,還把他當成了小白鼠。
畢竟,有誰小時候就玩起解剖,很多人十幾歲都沒殺過雞殺過鴨。
“有天賦好啊,就你這技術,不去當醫生簡直屈才浪費了。”墨軒調侃道。
陳燃咧嘴一笑:“墨宗師,那你說說我十八歲準武者的力量是去考大學好還是去考武館,做一個武者?”
墨軒看著帥氣的陳燃,忍不住歎息道:“年輕人就是好,有誌氣,還有天賦,要是你這樣的年輕人在多一點,人類世界就安穩多了。”
“嗯,開始動手了,你要忍住。”
“好。”
墨軒點頭,他是一個宗師,受過的傷勢也有很多,疼痛對他來說忍忍也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