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一家酒店裏,陳燃看到不少人聚集在大堂之中,甚至還有不少城衛軍的身影。
“教授,苗圃和陳燃也來了。”
周文軒抬起頭,滿臉都是憔悴和疲憊。
“你們來了啊。”
隨著周文軒的起身,陳燃也看清楚了發生的情況。
之前和他不對付的魏東已經僵硬地躺在了地上,變成了一具屍體。
“啊!!”
苗圃害怕地捂著嘴,靠在了陳燃的身上。
陳燃皺著眉頭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陳燃的聲音威嚴十足,沉默的眾人一下有了些聲音。
“我們這一組本來已經完成了研究計劃,正在從海岸邊往城裏返回,魏東說要去方便一下,我們等了很久沒有等到他回來,我們去找他的時候就見到他…..”
和魏東同一組的女成員斷斷續續的說完了他們的遭遇後一時忍不住哭了出來。
城衛軍也來了五個人,看樣子已經錄好了口供,見到陳燃後上前行了一禮。
“陳燃上尉,事情我們已經大致地了解了,這裏是口供和報告,請過目。”
城衛軍隸屬軍方管轄,自從上一次岩殼蟹事件後,陳燃被黃光耀升級到了上尉軍銜,距離校官隻有一步之遙了,這些城衛軍軍銜不過是列兵,見到陳燃自然需要行禮。
陳燃接過口供一看,和那名痛哭的女生說的差不多,都是魏東獨立離隊後遭受的意外。
“屍體檢查出了什麼嗎?”
那名城衛軍說:“死者生前受到過驚嚇,屍體的僵硬程度和普通的不同,致命傷是前胸的一處貫穿上,幾乎將人剖成了兩半,具體是人為的還是進化獸的手筆,我們就還需要進一步的調查。”
雖說是要進一步的調查,但是城衛軍對這樣發生在城外的命案一般不會多管,最多出一個調查報告之後便算是結案了。
理由很簡單,那便是城衛軍的實力不足以將調查範圍延伸到城外,他們的職責更多的是負責城內的安全。
“周教授,請節哀。”
陳燃走到周文軒的身前安慰道。
周文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種事情我已經不是第一次經曆了,在這個年代,無論做什麼都要將身後事安排好,尤其是我們這樣時常出行在安全區以外的研究人員,隻不過我沒有想到這一次的噩耗竟然降臨在了魏東的頭上。”
“魏東雖然並不出彩,性格也莽撞,但是看著這麼年輕的一個人就這麼沒了,我心裏還是很難受啊。”
周文軒歎了一口氣,拍了拍陳燃的手臂接著說道:“沒想到項目的最後還是出了問題,回去之後我會和他的家裏交待的。”
陳燃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隻能目送著城衛軍的人將魏東的屍體運走。
陳燃的視線掃過,落在了魏東前胸的傷口上,這道傷口的模樣怎麼這麼熟悉?
“等等!”
陳燃突然叫住了城衛軍,眾人疑惑地看了過來。
“屍體有問題,我需要檢查一下。”
進入一家酒店裏,陳燃看到不少人聚集在大堂之中,甚至還有不少城衛軍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