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笑容，但是這笑容卻是給人一種毫無生氣的死寂之感，讓人看久了之後，便會覺得不舒服。
元淳也是沒有想到蘇霸居然查出了自己和黑金商會有著關係，這倒是讓其有些小小的意外，自身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沒有想到還是被查出來了些東西。
“他說的沒有錯，我是和黑金商會有些關係。”元淳坦言承認道，“不過，我也隻是一個打工的而已，當初也是初到漠城，想要結個善緣，便幫了一下他。”
“好在他蘇霸還記恩，要是換成其他家，怕是就不好說話了。”
陳燃看著元淳這始終能夠保持著一副淺淺笑容，越看越是覺得元淳愈發的不簡單。猶豫了一會兒，最終有所決定。
“看樣子元兄在黑金商會的身份應該也不低吧。”陳燃看著元淳笑說道，“我想向元兄你打聽一個事情，不知道元兄你知不知道。”
“什麼身份高不高，低不低的，都還不是一個打工的而已。”元淳笑著從容應付道，“你說說看。”
陳燃隨即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並且身體微微前傾，隱隱帶著一種壓倒性的氣勢看著元淳。
即使是這樣，元淳也是依舊還是那一副淡笑的模樣。
“不知道元兄，你是否知道零的存在？”陳燃目光如火地盯著元淳。
雖然元淳的表情保持的很好，但是眼神中那一絲微弱的變化還是被陳燃給捕捉到了。元淳也是始料未及，沒有想到陳燃會突然問這個。
元淳自身也知道自己的眼神剛剛變化了一下，內心斟酌了一下之後，隨即點了點頭。
“我知道。”元淳看著陳燃笑道。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元淳就這樣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倒是讓陳燃一下子對懷疑元淳是零的身份有些動搖了。
陳燃緊接著在問道：“那你是麼？”
“不知道。”元淳笑了笑道。
這個答案讓陳燃一時間愣住了，是或者不是，沒有想到還有不知道這樣的一個答案。疑惑地看向了元淳。
“所謂的零，所指的也就是那些個找不到任何身份信息的人，卻又存在的那些人，對麼？”元淳笑看著陳燃道，“以這個來判斷的話，那我應該是零。”
“但是我在這漠城內，有著我的人際關係，知道的我名字，知道我和黑金商會有關係，隻是我在官方的數據庫中沒有我的信息而已，這說明我不是零。”
一番話下來，陳燃不禁是有些懵的看著元淳。
‘“那這麼說，你並不是零咯。”陳燃皺著眉頭看著元淳道，“看樣子，你對於零這個組織，所了解的挺多的，你有接觸過零的人麼？能不能和我說說這個零的組織？”
暫時心中對於元淳是零的懷疑擱置，想從元淳的口中多了解一些有關於零這個組織的事情。
元淳看著陳燃明知故問道：“怎麼，你和零這個組織打過交道？”
“我幾次被零的人暗殺。”陳燃苦笑道。
雖然是笑容，但是這笑容卻是給人一種毫無生氣的死寂之感，讓人看久了之後，便會覺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