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帶著些許故意的性質，就是為了讓柳如煙將自己認出。
“零？”歸零笑看著柳如煙道，“柳小姐對我這樣的稱呼倒是親昵了幾分。難不成柳小姐你看上我了？”
柳如煙見眉宇間帶著笑意的歸零，作為黑金商會的一地區負責人之一的她，已然猜測到了歸零來自己這裏，怕是有事情要找自己單獨聊一聊。
“沒有想到麵具下的你，居然會是如此的俊俏。”柳如煙先前一臉的緊張之色轉而消失不見了，笑看著歸零，將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道，“歸零，零，我早應該想到的。”
歸零笑看著柳如煙不說話，兩人就這麼沉默地對視了數秒之餘。
“柳小姐，我怎麼有些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呢。”歸零看著柳如煙笑道。
柳如煙此時的姿態放鬆了下來，依然還是對歸零保持著一個警惕之心：“你這次來找我，應該是有事相商吧？要是真實身份都不說的話，我想我們沒有談的必要了。”
歸零看著柳如煙兀自的笑著搖了搖頭，當即便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柳小姐你既然都已經猜到了，又何必還需要我在承認肯定呢？”歸零笑著接過了柳如煙遞過來的紅酒，小酌了一口，身子微微向後靠了靠。
柳如煙正眼開始上下打量了起來歸零，現在看到了麵具零的真容了，自然是要多看上個兩眼。
歸零見狀也是笑了笑，任由柳如煙看著自己，甚至還擺了擺一下姿勢。
“怎麼樣，柳小姐你有沒有被我給迷住呢？”歸零笑看著柳如煙問道。
柳如煙笑著輕搖了一下頭道：“沒有，你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唉，我就知道。”歸零輕歎一口氣道，“柳小姐喜歡的類型應該是陳燃那樣的，不知道我說的對麼？”
柳如煙的麵色微微一遍，舉起酒杯小酌一口，似乎是在以此來掩飾著什麼。
心中也在猜測著歸零來找自己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和黑金商會上層聯係了一下之後，柳如煙已知上層的意思是采取著觀望的態度。
並囑咐柳如煙不得與其中任何一方交惡，保持著中立的態度。
在猜出了歸零其實就是麵具零的身份之後，柳如煙心思百轉之際，並沒有將外麵守著的梁斌給叫進來。
“說正事吧，找我幹什麼？”柳如煙看著歸零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一臉的正色道。
歸零看著柳如煙微微一笑：“合作！”
柳如煙的瞳孔微微一縮，轉瞬即逝。歸零一直盯著柳如煙的眼睛，自然是已經看到了那眼神的變化。
“我沒有聽錯吧？”柳如煙輕聲一笑道。
歸零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道：“當然沒有，眼下這陳燃代表的是軍方特使，而總軍區處那一邊你懂得，所以我要找合作對象也就隻有代表著黑金商會的柳小姐你了。”
見歸零和自己分析他們零組織現在所處境地，柳如煙頷首細聽。
略帶著些許故意的性質，就是為了讓柳如煙將自己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