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拒絕過對方了，現在如果再拒絕，就說不過去了。
於是乎，
陳燃隻好硬著頭皮去和柳如煙吃飯，吃飯期間，陳燃還在想著回去之後要和花圃坦白。
要不然就是對花圃的欺騙，他對花圃是很有感情的，不想在這方麵，對女友有任何隱瞞。
“你好像有心事陳燃，和我吃飯就不要想那麼多，專心和我吃飯。”
柳如煙皺著眉頭，有些不太滿意道。
“沒有。”
陳燃搖頭否決，然後將一塊牛肉放進嘴裏：“柳如煙，你最近怎麼了，怎麼好像你變了個人一樣？
你以前好像不是這樣的。”
陳燃補充問道，他對於這一點很好奇，而他又不是婆婆媽媽的人，所以直接問了出來。
“有嗎？沒有啊，是你錯覺吧。”
柳如煙歪了歪頭，沒有承認。
接著，
陳燃有留意到柳如煙的眼角有幾分落寞，這令他沒有想到，兩人正常聊天，對方落寞什麼？
因為什麼而落寞。
“馬上就要和深淵生物交戰了，到時候你準備去嗎？”
陳燃看對方有些可憐的樣子，主動尋找話題，問道。
“我……你要去嗎？”
柳如煙原本想回答的，結果反問陳燃。
“我當然要去，我不去的話人類戰鬥力少一截。”
陳燃想都沒想道。
“那我也去。”
柳如煙直視著陳燃的眼睛道。
這個眼神中流露出某種情義，陳燃直接把視線移開了，不想和對方對視。
然後柳如煙又有些失望了，因為陳燃將視線移開而失望。
兩人默默無言地吃完了剩下的飯。
“如煙，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今後很難再和你這樣單獨吃飯，因為我怕我女朋友誤會。
抱歉哈。”
分別之前，陳燃真誠地跟柳如煙說道。
“我明白了，我懂的。”
柳如煙輕輕點了點頭，然後黯然離開了。
看著這人離開的背影，
陳燃突然有些覺得心疼，不過立刻搖了搖頭，將這種情緒給拋棄掉。
他很晚才回到住處。
回到家之後，花圃竟然在等他，兩人都有些累了，陳燃洗了個澡，就去床上睡覺。
花圃從背後抱著他，兩人一起入睡。
……
第二天，
陳燃照例去盡臨時教官的責任，這次不同，他手底下的士兵竟然全變成了人類和深淵生物的結合物，他的工作，變成了教這些人怎麼戰鬥、具體的說應該是怎麼和深淵生物戰鬥。
如何戰鬥，才能最大化的擊殺深淵生物，從而能夠讓這些人在前往深淵的時候，能爆發出更強的戰鬥力。
“這些……全都是黃光耀交給我的人？”
陳燃看著廣場上的眾人，有些疑惑。
同時，他還有些於心不忍，總覺得眼前的這些人都值得尊敬，為了人類的命運，不惜犧牲自己，變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
“是的，所有去過深淵的人，都要當臨時教官或者助教，你的助教是虎子和悠然，陳安已經回生命科技了。”
一名士官這樣跟陳燃說道。
“好吧，那我盡力，這些人的名字，都告訴我吧。”
陳燃說道。
他已經拒絕過對方了，現在如果再拒絕，就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