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店就在街的斜對麵,穿過馬路再走大概兩百米就到。
正好現在是紅燈,兩人便站在路邊和人群一起等綠燈。
紅燈很快就變綠了,童小勤和楊一凡一起跟著人流穿過馬路來到馬路對麵。遠遠已經可以看見那家裝修豪華歐美二線品牌的店鋪了,童小勤加快步伐朝著目的地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她親眼看見從天而降一個花盆砸到了她前麵那個男人的頭頂上,男人的腦袋頓時血流如注,整個人立即撲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之後不知死活,慢慢的鮮血流了一地,染紅了那片街道……
她的眼前突然就一陣眩暈,漆黑一片。
“啊!”童小勤不由驚叫出聲。
“小勤你怎麼了?”楊一凡搖了搖她的肩膀,“你怎麼愣住了,叫你也沒反應。”
童小勤睜開眼一看,她好端端和楊一凡站在紅綠燈前,而燈還沒變綠,他們根本還沒過馬路。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的經曆難道是幻覺?可那個花盆砸到人頭上的巨大響聲,那些噴湧而出的鮮血和周圍路人驚恐的眼神都如此真實,讓她一時分不清哪個是幻覺才是現實。
“沒事。”她擦了擦頭上冒出的冷汗沒有說實話,因為她不知道該怎麼對楊一凡解釋這個事情。
楊一凡沒有追問,正好這個時候紅燈變綠了,他拍了拍童小勤的肩膀:“走吧。”
童小勤心有餘悸地跟著他過馬路,然後強迫自己平靜下來,她安慰自己:這一定是幻覺,一定是自己的靈魂和肉體融合得還不完整的後遺症。
過了馬路,遠遠的看見了那家店鋪的巨大招牌。
tory burch,她最喜歡的歐美二線包包品牌。
她看見前麵走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而且背影還有些熟悉。
一切都跟幻覺中一模一樣。
男人像是有急事,腳步匆匆,馬上就要走到天降花盆的地方了,童小勤的心突然就提到了嗓子眼,她腦子嗡的一聲,無法控製地衝出去奮力地把前麵那個男人推到一邊。
“你幹什麼!”男人憤怒的聲音剛傳出來,旁邊不到兩米的地方就發出一聲巨響,一個砸得四分五裂的花盆正躺在路中間。
花盆的碎渣和泥土甚至濺到了童小勤的衣服上。
再晚個十秒,這個男人就會血濺當場。
童小勤愣住了,男人愣住了,周圍的路人也愣住了。
“小勤!小勤你沒事吧!”楊一凡被嚇壞了,童小勤突然就衝出去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他衝上來撥開人群,看童小勤沒事又皺眉看向那個男人,一瞬間的沉默之後,楊一凡驚道:“陳醫生?!”
“!!!”童小勤被這三個字嚇得回魂了,她看向那個被她救下的男人——我的天,還真是陳醫生!
陳醫生今天穿著黑色的外套,沒有戴眼鏡,所以童小勤一時之間沒有認出來。而童小勤正好完成了大變身,所以陳醫生也沒認出她來。
“小楊,是你啊…”陳醫生認出了楊一凡,也後怕地意識到了要不是被這個突然竄出來的姑娘給救了,自己可能就當場撲街了。但是他還是沒認出這是誰,便誠懇地道謝:“謝謝你了姑娘,要不是你可能我就交代在這裏了。”
包包店就在街的斜對麵,穿過馬路再走大概兩百米就到。
正好現在是紅燈,兩人便站在路邊和人群一起等綠燈。
紅燈很快就變綠了,童小勤和楊一凡一起跟著人流穿過馬路來到馬路對麵。遠遠已經可以看見那家裝修豪華歐美二線品牌的店鋪了,童小勤加快步伐朝著目的地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她親眼看見從天而降一個花盆砸到了她前麵那個男人的頭頂上,男人的腦袋頓時血流如注,整個人立即撲倒在地上,抽搐了幾下之後不知死活,慢慢的鮮血流了一地,染紅了那片街道……
她的眼前突然就一陣眩暈,漆黑一片。
“啊!”童小勤不由驚叫出聲。
“小勤你怎麼了?”楊一凡搖了搖她的肩膀,“你怎麼愣住了,叫你也沒反應。”
童小勤睜開眼一看,她好端端和楊一凡站在紅綠燈前,而燈還沒變綠,他們根本還沒過馬路。
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的經曆難道是幻覺?可那個花盆砸到人頭上的巨大響聲,那些噴湧而出的鮮血和周圍路人驚恐的眼神都如此真實,讓她一時分不清哪個是幻覺才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