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細思考揣摩著這一切,老頭子的遺囑不是早就立好了麼?還說兩兄弟都不會虧待。為什麼今天又提到遺囑的事情?難道有什麼變數?
他心裏一驚,一種巨大的不安感籠罩了他,一切都脫離了他預計的軌道,這究竟是為什麼?
他把自己摔在大床上,柔軟的席夢思讓他微微彈起,他煩躁地把床上的枕頭和抱枕全部掃到地上。
他已經孬種到連自己的女人嫁給別人都無法找人算賬,孬種到摔杯子都不敢,隻能拿不會發出聲音的物體出氣的地步,他已經忍到這種程度,難道這一次,他依然會賠的血本無歸?
不行,絕對不行。
他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響了好大一陣,才被人接起來,變聲器裏古怪的聲音傳出來,語氣不耐,“這麼晚了,我已經睡覺了。”
蕭語之滿不在乎, “你說過的,需要我幫忙的時候隨時都可以找你。”
“那也麻煩你注意一下大部分人的作息時間很規律。”對方道,“我也屬於大部分人中的一員。”
蕭語之沒有接話,而是道:“老頭子把律師叫到家裏商量遺囑的事情,我很擔心。”
“擔心什麼?”對方似乎是有些不理解,“你是他的親生兒子,難道你認為還他會不給你留下任何財產不成?”
“那點錢打發叫花子呢。”蕭語之嘁了一聲,“他的公司,他的產業,這些才是大頭。”
對方沉默了幾秒,半響才發出一聲有些輕蔑的冷笑,“你們有錢人就是不滿足,你說的那點錢普通人十輩子都賺不到。”
“別說那些沒用的了,現在還有什麼法子可以搞掉蕭默之沒有?”蕭語之心煩意亂,“不除掉他,遺產的事情我就不放心。”
對方笑道:“你哥哥可真是運氣好,有你這麼一個好弟弟。”
“怎麼,連你也要跟我對著幹?”蕭語之語氣突然變得凶悍,“你最好想想清楚你是誰的人。”
“誰的人我都不是。”對方慢條斯理道,“我跟你隻是合作關係而已。”
蕭語之咬牙,“就算是合作關係,那你也應該是幫我,而不是替我哥哥操心。”
“你想多了,我並沒有操心你哥哥。”
“說了這麼半天,你到底有辦法對付他沒有,王盼盼那條路的確是斷了,你說的沒錯,我們隻能換個方向。”
“他的命格因為一個闖入者而發生了改變,我也沒辦法預料到很久以後的事情。”電話裏的聲音毫無波瀾,“但是他近期會有一場劫數,能不能度過要看他的運氣。”
“哦?”蕭語之瞬間興奮起來,“是什麼劫數?需要我去推波助瀾嗎?”
“具體會發生什麼無法預測,隻能說這次劫數很凶險。你無法做任何事,等著看結果吧。”
蕭語之在黑暗中笑了,“好,那就這樣,我掛了。”
那個人的這一席話,讓鬱悶了一天的蕭語之心情稍微愉悅了一點。
“啊?蕭總你說什麼?”
他仔細思考揣摩著這一切,老頭子的遺囑不是早就立好了麼?還說兩兄弟都不會虧待。為什麼今天又提到遺囑的事情?難道有什麼變數?
他心裏一驚,一種巨大的不安感籠罩了他,一切都脫離了他預計的軌道,這究竟是為什麼?
他把自己摔在大床上,柔軟的席夢思讓他微微彈起,他煩躁地把床上的枕頭和抱枕全部掃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