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秦小梅顧不得被掀了老底,聽了田梗生的話連忙追問。
田梗生斜眯了眼秦小梅,“你難道忘了老二也是去三線?”
秦小梅一楞,回過神來,有些不確定地說,“三線建設涉及了大半個國家,他們怎麼可能遇到?”頓了頓,又念叨了兩句,“他們肯定遇不到了,肯定遇不到。"
田梗生,“希望能如你想象的一樣,老二可是也去西南的。阿珠們這一批也是去那邊。”
秦小梅呆住了,“那,那怎麼辦?”
田梗生沒有在理秦小梅,翻身就睡下了。
秦小梅見狀,咬牙切齒盯著田梗生,這人真是惡劣,把問題全部說出來讓自己煩惱,他卻呼呼大睡去。可秦小梅不敢打擾田梗生,她知道姚明珠的事情,田梗生是有些生氣了。
於是隻能帶著滿腔的心思躺在了床上。
……
時間過得很快,忙完了秋收,整個鎮子,各個村子牆壁上都用紅色的字寫了些激勵的言語:“嚴格遵守黨的方針,積極支持三線建設,熱烈歡迎我鎮階級同胞前往三線。”
姚明珠幾人離開的日子也定了下來,就在五日後。
他們全鎮人員會坐渡船到縣裏,縣裏會安排五輛卡車運送到市裏的火車站,然後做火車到臨近的城市。
上輩子姚明珠還走了十來天的路,做了幾天的牛車才最終到了目的地。
姚奶奶和孫雲芳給姚明珠準備了三大包東西,姚明珠有些感動和心酸。
“媽,奶奶,我拿不了這麼多的。棉被奶奶留著蓋。我不帶走。拿兩身棉衣和兩身裏麵的衣服,外麵就穿去年做的的確良衣服就好了。”姚明珠挑著東西道,“那邊想要建設好,肯定對人員的安置好的。”
“你還小,不知道窮家富路的道理。被子帶著走。”姚奶奶道。
“可您……”
“這不是奶奶蓋的那床,是新的,被套拆的我睡的那一床。”若不是怕帶著新被套紮眼,姚奶奶就會弄新的了。
“這是炒好的米粉和肉粉,外麵我用打滿補丁的布袋子裹著,你到了那邊自己一個人住時吃吃。”
“奶奶,這兩個袋有二十斤吧,我拿不了這麼多。”
“拿不了也得帶著,我讓你爸爸用柱子編製了一個手提箱子,你到時候帶著。”頓了頓指了指衣服 ,“這棉衣內裏的棉花是新的,我也曬過了,外麵是用你媽媽以前的舊衣服包了一層,然後我做了些補丁,衣服看起來不打眼,但很保暖的,你要注意放好。”
姚明珠點點頭。
姚奶奶又拿出一件棉衣,這件棉衣比剛才的要薄也要舊。姚奶奶拉著姚明珠的手放在了棉衣的衣袖處摸了摸,“這裏用塑料膜包了五塊錢,五張糧油票。”然後又指了指包裹裏麵的貼身衣服,“這裏也有,你都注意下,到時候穿著走。”
“我不要拿這麼多錢和票。”姚明珠摸著縫在衣服中間的錢和各種票,想著父親最近老是背著東西往鎮上跑,心裏沉甸甸的,鼻子還有點發酸。
“什麼意思?”秦小梅顧不得被掀了老底,聽了田梗生的話連忙追問。
田梗生斜眯了眼秦小梅,“你難道忘了老二也是去三線?”
秦小梅一楞,回過神來,有些不確定地說,“三線建設涉及了大半個國家,他們怎麼可能遇到?”頓了頓,又念叨了兩句,“他們肯定遇不到了,肯定遇不到。"
田梗生,“希望能如你想象的一樣,老二可是也去西南的。阿珠們這一批也是去那邊。”
秦小梅呆住了,“那,那怎麼辦?”
田梗生沒有在理秦小梅,翻身就睡下了。
秦小梅見狀,咬牙切齒盯著田梗生,這人真是惡劣,把問題全部說出來讓自己煩惱,他卻呼呼大睡去。可秦小梅不敢打擾田梗生,她知道姚明珠的事情,田梗生是有些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