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誰稀得看!
周善撇了撇嘴,拿上自己的書包又出去了,然後就趴在門邊聽牆腳。
潘美鳳不耐煩地走過來把門拉上,“去去去,自己出去玩去。”
門內傳來潘美鳳模模糊糊的勸慰聲,她勸張嬸現在應該先找到綿綿。
對了,李綿綿。
當務之急應該是李綿綿才對!
周善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張嬸認為李綿綿很有可能是被李水生接走的,但是周善卻不這樣認為。如果是李水生接走,為什麼要冒充成舅舅?更何況,虎毒尚且不食子,倘若與李水生有關,李綿綿為何會露出一副死相?
如果不是李水生接走,那每耽誤一分鍾,李綿綿便多一分危險。
周善不敢大意,她拖著書包往外跑,然後找了個背牆的地方蹲下來,飛快地用紙張疊出一隻鶴,又用小刀割破食指滴了滴鮮血於其上。
紙鶴很快就撲棱著翅膀飛起來,周善拿出同她塞給李綿綿一模一樣的平安符掛在紙鶴的脖子上,“帶我找到她。”
天又綿綿密密地下起了雨,周善連雨鞋都來不及換,就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紙鶴往泥濘中穿行。
紙鶴飛得慢,加之路上還有行人,周善也不敢現了眼,就跟著紙鶴緊趕慢趕。
她這個大活人容易吸引眼光,還好紙鶴這種小物事在天剛擦黑的時候不容易發覺。
繞來繞去,不知不覺就繞到殯葬一條街上。
同周善做生意的殯儀鋪老板撐著把黑色雨傘剛好把門板給裝上,就看見周善急急忙忙地冒雨跑來,他眼睛一亮,“小丫頭,今天有人來問你還有沒有上次那種平安符。”
周善擺了擺手,“改天再說。”
她頭也不回地衝進茫茫雨簾之中。
老板反倒有些疑惑,這麼大雨,這小丫頭幹啥去?
還真別說,今天來他家這個小鋪子那一行人打扮得異常貴氣,張口就要他上次賣出去的那種平安符。
老板為難地說沒有了,確實是沒有了,每個符種,周善都隻寄賣了一張。
但是為首那人卻怎麼都不相信,一百塊錢一張的價格都開出來了。
老板搖了搖頭,這些有錢人也不知道是咋想的,一百塊錢一張豈不是賣一百張就能成為萬元戶了?
就這些朱砂黃紙,畫個一百張也用不到十塊錢啊。
周善並不知老板的心思,隻是艱難地跟著紙鶴在雨中跋涉。
雨水打在紙鶴身上,紙鶴艱難負重往前飛,周善跟著紙鶴越行越遠。紙鶴很快就紮到一條老胡同當中,雨水將紙張泡得稀爛,它也不堪重負萎頹墜地,重新變成一團爛紙。
周善頗為可惜地看了那團爛紙一眼,才運功把雨水逼出去,她內息渾厚,很快就又把衣服給烘幹了。
周善彎腰把平安符撿起來,沉沉地看著眼前那條胡同,而後掐指算了算。
掐指一算並不像電視裏那般簡單,乃是易經中最高層次的奇門遁甲算法,在推算命理裏,以指節固定好十天幹,然後按指節念出十二地支與天幹作配。可以說,沒有深厚的玄學功底,休想學會這掐指一算。
……
誰稀得看!
周善撇了撇嘴,拿上自己的書包又出去了,然後就趴在門邊聽牆腳。
潘美鳳不耐煩地走過來把門拉上,“去去去,自己出去玩去。”
門內傳來潘美鳳模模糊糊的勸慰聲,她勸張嬸現在應該先找到綿綿。
對了,李綿綿。
當務之急應該是李綿綿才對!
周善懊惱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張嬸認為李綿綿很有可能是被李水生接走的,但是周善卻不這樣認為。如果是李水生接走,為什麼要冒充成舅舅?更何況,虎毒尚且不食子,倘若與李水生有關,李綿綿為何會露出一副死相?
如果不是李水生接走,那每耽誤一分鍾,李綿綿便多一分危險。
周善不敢大意,她拖著書包往外跑,然後找了個背牆的地方蹲下來,飛快地用紙張疊出一隻鶴,又用小刀割破食指滴了滴鮮血於其上。
紙鶴很快就撲棱著翅膀飛起來,周善拿出同她塞給李綿綿一模一樣的平安符掛在紙鶴的脖子上,“帶我找到她。”
天又綿綿密密地下起了雨,周善連雨鞋都來不及換,就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紙鶴往泥濘中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