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完供香,許大師也收斂了神色,變得十分嚴肅,他取過那隻公雞,從袖子裏拿出一把匕首,一刀削掉公雞的腦袋,把公雞血淋到供香上。

周善的心神盡數被那把匕首給吸引了過去。

那匕首樣式十分古樸,通體漆黑,刀苗處也被篆上了古樸的花紋,一出刃就寒光四射,帶著陣陣殺氣,許大師這個主人也有點怕那把匕首,用它割掉公雞頭以後就馬上把它回鞘。

很顯然,這是一把凶刃,而且還是上了年頭的邪物。

要知道,以前的兵器可不比如今是在工廠裏批量鑄造的,而是鐵匠一下一下淬煉而來,每一把兵器都要耗費巨大心思,好的匕首身上都帶有靈氣。

這其中,就有一起子邪心人,認為加入人血才是鑄造出絕世好兵。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個許大師手裏拿著的匕首就是用活人作祭品才鍛造出來的古刀。那匕首吸食夠了鮮血,所以才通體漆黑,刀身散發出沉沉的煞氣。

許大師並沒有完全收服這把匕首,此物甚邪能夠噬主,如果不能收服它而把它長年累月帶在身邊的話,恐怕那人不久以後就會淪落為匕首的附庸。一旦那人稍稍年邁,這把凶刃就會把那人全身鮮血吸幹,然後再去尋找下一個所謂“主人”。

不過這把匕首跟著許大師的時日尚且不久,雖然對他的心智已經產生了影響,卻還沒有使他完全淪為它的附庸。

常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東西,周善卻見獵心喜——她尚缺一件趁手的法器。

既然這許大師想要她這條命,她收他一把匕首,應該不為過吧?

心念電轉間,胖男人已經氣喘籲籲地把那塊大石板搬開,他取來一段粗壯的黃楊木,在上麵栓係了一條紅繩,然後橫搭在井口上,“大師,好了。”

許大師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又拿公雞血擦了擦那段紅繩,而後才在繩子末端打了個活套,將套子套到“昏迷”的周善脖頸上。

胖男人吃力地抱起周善,把她往井裏一扔。

那個繩套瞬間縮緊,周善就這樣半墜不墜地懸掛在井中,眼看著就要被活活勒死。

那個許大師抹了把壓根就不存在的鱷魚眼淚,“丫頭你安心去吧,來世投個好人家。”

周善這才慢悠悠地睜開眼睛,一睜眼,就看到了井裏黑黝黝的水中那幾副雪白的骸骨,骨架非常細小,顯然也都是小孩子。

憤怒是什麼滋味?想要殺人是什麼滋味?

周善一息之間統統感受到了。

怪道她先前看那個胖男人的麵相就覺得不對勁,這人確實是一副富貴財運相,但是他卻生就一雙三白眼,天中塌陷,印堂眉心相連,不但刑克父母還是短命之兆。而且他身上黑壓壓的全是陰腐之氣,周善先前猜測這人可能是個盜墓的,所以滿身的陰氣。

但是眼下,她卻知道,自己猜錯了。

這人並不是盜墓的,而是一個死人!

他陽壽本該完盡,卻流連人世不甘心就此死去,所以夥同那個有兩三分道行的許大師,布下這天誅地滅的聚魂續命術!

點完供香,許大師也收斂了神色,變得十分嚴肅,他取過那隻公雞,從袖子裏拿出一把匕首,一刀削掉公雞的腦袋,把公雞血淋到供香上。

周善的心神盡數被那把匕首給吸引了過去。

那匕首樣式十分古樸,通體漆黑,刀苗處也被篆上了古樸的花紋,一出刃就寒光四射,帶著陣陣殺氣,許大師這個主人也有點怕那把匕首,用它割掉公雞頭以後就馬上把它回鞘。

很顯然,這是一把凶刃,而且還是上了年頭的邪物。

要知道,以前的兵器可不比如今是在工廠裏批量鑄造的,而是鐵匠一下一下淬煉而來,每一把兵器都要耗費巨大心思,好的匕首身上都帶有靈氣。

這其中,就有一起子邪心人,認為加入人血才是鑄造出絕世好兵。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個許大師手裏拿著的匕首就是用活人作祭品才鍛造出來的古刀。那匕首吸食夠了鮮血,所以才通體漆黑,刀身散發出沉沉的煞氣。

許大師並沒有完全收服這把匕首,此物甚邪能夠噬主,如果不能收服它而把它長年累月帶在身邊的話,恐怕那人不久以後就會淪落為匕首的附庸。一旦那人稍稍年邁,這把凶刃就會把那人全身鮮血吸幹,然後再去尋找下一個所謂“主人”。

不過這把匕首跟著許大師的時日尚且不久,雖然對他的心智已經產生了影響,卻還沒有使他完全淪為它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