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在當時鬧得極大,但是最後還是以無頭懸案草草收了尾。不過民泰賓館鬧鬼的名聲卻傳了出去,再也沒有一個人敢住這家賓館,久而久之,這裏就荒廢了,連水電都停了。
何永誌見周善注意到那些符紙黃幡,便出聲解釋。當年出事後他也請風水師看過,不過那個風水師卻搖頭說此間鬼魅太過厲害,他恐怕對付不了,隻能用符紙把鬼魅的煞氣封在賓館中,讓它們不得出去害人。可封了以後怪事還是尤其多,連附近的居民都被幹擾,除了幾家釘子戶都搬出去了。
周善笑了,“這裏原也沒有那麼凶,陰煞是被封住了,可陽氣也不能進來,鬼魅常被陰氣給浸染,隻會更凶殘,這個簡易的陣法不會阻攔他們太久。”
陰陽兩氣需要相輔相成,沒有陽氣隻剩陰氣,是為不吉。
那個風水師的術法隻能治標不能治本,而且治標也未能對症下藥,反而會後患無窮。
好的風水師可以帶來福澤,差點的風水師隻會弄巧成拙,帶來災難。
何永誌聞言不由一陣後怕,如真像她所言,再過些日子,鬼魅伏出,他可不是罪過大發了?
周善拿了個八卦羅盤,羅盤上點了根長明燭,開始在賓館中轉悠。
何永誌跟老陳害怕地跟在她身後,時不時就被大老鼠弄出的響聲給搞得一驚一乍。
周善在心裏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還是兩個大男人,鬼有這麼可怕嗎?
更不要說,除非是極凶的惡鬼故意害人,一般的鬼魅,除了有陰陽眼的人,凡人是看不到的。
周善每到一處,就把窗戶上的黃幡摘了下來,如此摘了幾處,外麵的天光透進,她把燭也滅了。
何永誌惴惴不安地跟著她轉了一個多小時,周善才停住腳步,“何老板,這裏是不是曾受過火刑?”
何永誌跟風水師打過交道,通俗如火刑的術語他還是明白的,“火災?沒有啊,賓館就是死過幾個人。”
周善靜默地看著他。
何永誌一臉茫然,最後反倒是司機老陳忍不住提醒他,“老板,你忘了?你買這塊地之前——”
何永誌這才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這塊地啊,以前是一戶人家,後來被火燒沒了,法院低價拍賣,我就給買了。”
火燒?一家人?
周善心裏有了個模模糊糊的猜測,“那場火刑收了幾個人?”
“一家七口。”
五行壓七煞中的火行。
果然如此,常德銘如此行事,也不怕遭了果報。
周善眼裏凶光一閃。
她勉勉強強按住心裏的波動,掏出紙筆在紙上唰唰寫下幾行字,“你們誰去采買東西?我要在這裏超度惡煞。”
老陳毛遂自薦,“大師,我來。”
周善點頭,把紙張遞給他。何永誌卻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這漢子果然還是害怕了。
老陳也沒管老板的眼神,他迫切地想要出去透口氣,這裏實在是太過陰冷壓抑了。
老陳很快就買了朱砂、桃木、糯米、石灰、大公雞、紅線等物事回來。
這個案子在當時鬧得極大,但是最後還是以無頭懸案草草收了尾。不過民泰賓館鬧鬼的名聲卻傳了出去,再也沒有一個人敢住這家賓館,久而久之,這裏就荒廢了,連水電都停了。
何永誌見周善注意到那些符紙黃幡,便出聲解釋。當年出事後他也請風水師看過,不過那個風水師卻搖頭說此間鬼魅太過厲害,他恐怕對付不了,隻能用符紙把鬼魅的煞氣封在賓館中,讓它們不得出去害人。可封了以後怪事還是尤其多,連附近的居民都被幹擾,除了幾家釘子戶都搬出去了。
周善笑了,“這裏原也沒有那麼凶,陰煞是被封住了,可陽氣也不能進來,鬼魅常被陰氣給浸染,隻會更凶殘,這個簡易的陣法不會阻攔他們太久。”
陰陽兩氣需要相輔相成,沒有陽氣隻剩陰氣,是為不吉。
那個風水師的術法隻能治標不能治本,而且治標也未能對症下藥,反而會後患無窮。
好的風水師可以帶來福澤,差點的風水師隻會弄巧成拙,帶來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