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周善就從一片模模糊糊的花影中看到了什麼東西,她的鬢角處微微滲出幾滴熱汗,約摸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她才鬆開手,那地古曼童,真的供奉在吳天福平時去得最勤的那處小房子裏。

現在這個男人倒是有點不好處置了呢,幸好他頭臉都被蒙著,沒有看到二人的模樣。

周善冷冷一笑,低聲把地古曼童的危害以及吳天福原有的命格同他說得一清二楚。

吳天福越聽,臉色就越驚恐,傅其琛看不到他的臉色,卻也能夠看到吳天福身上那件已經被汗水浸透的襯衫。

他雖然貪財,卻沒有作惡,真正作惡的是那個南洋降頭師,加上周善因為此人汙了她眼打了他一頓,如今看到這男人的可憐模樣不由有點同情,“可惜了你那對龍鳳胎兒女了,原本父母雙全的富貴命,如今——”

吳天福聞言,身軀更僵。妻子前日剛剛才誕下一對龍鳳胎,他一直覺得這是古曼童的功勞,怕人衝撞了福氣,除了雙方父母就沒有告訴過別人,隻等孩子養成以後再帶他們出來。

甚至連原本起好的名字都沒用,準備請教那個大師另行起個好名字。

那麼這兩人到底是從何得知這個私密消息的呢?

周善漫不經心地又說出了件事,“可惜了你這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富貴命,原本六歲那年就要被水鬼捉去做替身,好不容易逃過那一劫卻因為貪心栽在這裏,嘖。”

這件事除了他的父母就更不可能有人知曉了,當年的知情人都在故鄉早就老死,而這樁秘聞他也從來沒有對人說起過。

看來,這個莫名其妙打他一頓的人確實有些能耐。

吳天福心裏已然信了七分,心裏瞬間就漫上了鋪天蓋地的絕望。他實際上已經隱隱有了些許預感,賭石堵得多了,加上自己有些產業也在珠寶行業,眼睛也算毒辣,那件翡翠原石剛切出帝王綠他就覺得不妙,知道自己八成走眼了。當看到後麵開出的玻璃水種後,他的第一反應不是狂喜,而是不安,雖然這種不安很快就被遮掩住了。

有得必有失,他今天發了這筆橫財,老天爺未必不會從他身上帶走什麼東西。

是啊,都怪他貪心,他擁有的財富已經比大多數人更多了,但是人就是那麼奇怪,有錢以後,隻會奢求更多。

他無力地躺在地上,氣若遊絲,“古曼童你拿走吧,隻是,能不能讓我多活兩年?”

他的孩子剛剛出生,他四十多歲了好不容易盼來這麼一雙兒女,如果他的陽壽真的隻剩下四年多,四年以後兒女仍幼,即便他做足了安排,留夠了財富,孤兒寡母能夠護住嗎?

周善奇異地看了他一眼,心裏對他的惡感難得消失了。

她想了想,彎腰伸手在他的眉心處虛虛地畫上了個複雜的符號,“能不能拚過詛咒,全靠你的命了。”

說罷她就直起身子要走,身後的吳天福說出了個地址。他似乎怕周善沒聽清,又說了兩遍,“那個古曼童,是在那家店裏買的。”

很快,周善就從一片模模糊糊的花影中看到了什麼東西,她的鬢角處微微滲出幾滴熱汗,約摸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她才鬆開手,那地古曼童,真的供奉在吳天福平時去得最勤的那處小房子裏。

現在這個男人倒是有點不好處置了呢,幸好他頭臉都被蒙著,沒有看到二人的模樣。

周善冷冷一笑,低聲把地古曼童的危害以及吳天福原有的命格同他說得一清二楚。

吳天福越聽,臉色就越驚恐,傅其琛看不到他的臉色,卻也能夠看到吳天福身上那件已經被汗水浸透的襯衫。

他雖然貪財,卻沒有作惡,真正作惡的是那個南洋降頭師,加上周善因為此人汙了她眼打了他一頓,如今看到這男人的可憐模樣不由有點同情,“可惜了你那對龍鳳胎兒女了,原本父母雙全的富貴命,如今——”

吳天福聞言,身軀更僵。妻子前日剛剛才誕下一對龍鳳胎,他一直覺得這是古曼童的功勞,怕人衝撞了福氣,除了雙方父母就沒有告訴過別人,隻等孩子養成以後再帶他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