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血氣的味道她很熟悉,不是人血,是黑狗血,黑狗血一般都是民間傳說裏用來驅邪的東西。
忽而,那家的大門打開了,女主人看到門前蹲了個穿著校服的女學生被嚇了一跳,許久才緩過神來,“你蹲在我家門前幹嘛呢?”
周善抬眼一看,發現這家正在搬家,今天就要搬走了。
周善站起來還沒有回答,身後的傅其琛就頗有禮貌地說話了,“您好阿姨,我們是來找同學的,請問鄺念齊他家在哪層?”
周善硬生生扭頭奇怪地看著他,你不是知道他家在六樓的嗎?明知故問。
傅其琛長得好看,又笑得溫和,而且氣質幹淨一看就是個好學生,所以那女主人對他頗有好感,“小齊家啊,在602室,就在樓上。”
傅其琛滿臉笑容地道過謝以後,才狀似無意地問了句,“阿姨您家也搬家啊,這棟樓裏好像沒幾戶人家了。”
那女主人先是有點警惕,隨後才低聲道:“是啊,搬家,都搬走了,這棟樓過幾個月也要拆了。”
她似乎無意再聊天,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你們上樓去找小齊吧,今天我家裏忙。”
周善跟傅其琛隻得繼續往樓上走,周善的眉頭不知不覺就擰了起來,遲遲沒有說話。
他們很快就到了602室,敲了敲門,無人應答。
敲門時,周善刻意關注了下,發現602室門口同樣有黑狗血,而且痕跡很新鮮,看樣子應該是今天早上潑上的。
黑狗血潑得極有規律,恰好成了個弧形,將門檻包圍在其中。
看這樣子,就像是要阻擋外麵什麼東西進來一樣。
周善心裏一思襯,有了個模模糊糊的猜測。
不過這個猜測還不明晰,現在她做的就隻是繼續鍥而不舍地敲門。
她挺有耐心,沒人回應就繼續敲,“哐哐”的敲門聲越來越大,門後才傳出個不耐煩的女聲,“誰啊?”
前來開門的人是個染了黃發的中年婦女,她表情十分不耐,打開房門就愣了,看到是兩個學生時皺了下眉,“你們是?”
周善開口解釋,“您是鄺念齊同學的媽媽吧?我們是他的同學,事情是這樣的,今天他沒來上課,老師很擔心。”
周善又拿出自己的校牌出來,女人把校牌上的班級照片都對應上了才放了二人進來,一進門女人就鑽到廚房去端了壺茶水出來,“家裏這幾天亂,別介意。”
鄺家確實挺亂的,幾個大行李箱還擺著客廳中央,白事的痕跡還沒有完全清除掉,牆上掛了張男人的黑白照片,應該是鄺念齊的父親的。
周善看到那幾個行李箱時就捧著茶杯問了句,“阿姨你們也要搬家嗎?樓下也是今天搬家。”
女人嗤了口,“搬家?搬家有個屁用。”
她岔開了這個話題,“你們不是要見我兒子嗎?他就在房間裏。”
周善放下了茶杯,“那我先去問候一下鄺同學。”
女人所指的房間是最裏頭的那間,門虛掩著,沒關,周善敲了兩聲,房內沒有動靜,她遲疑了下,就輕輕推開了房門。
這血氣的味道她很熟悉,不是人血,是黑狗血,黑狗血一般都是民間傳說裏用來驅邪的東西。
忽而,那家的大門打開了,女主人看到門前蹲了個穿著校服的女學生被嚇了一跳,許久才緩過神來,“你蹲在我家門前幹嘛呢?”
周善抬眼一看,發現這家正在搬家,今天就要搬走了。
周善站起來還沒有回答,身後的傅其琛就頗有禮貌地說話了,“您好阿姨,我們是來找同學的,請問鄺念齊他家在哪層?”
周善硬生生扭頭奇怪地看著他,你不是知道他家在六樓的嗎?明知故問。
傅其琛長得好看,又笑得溫和,而且氣質幹淨一看就是個好學生,所以那女主人對他頗有好感,“小齊家啊,在602室,就在樓上。”
傅其琛滿臉笑容地道過謝以後,才狀似無意地問了句,“阿姨您家也搬家啊,這棟樓裏好像沒幾戶人家了。”
那女主人先是有點警惕,隨後才低聲道:“是啊,搬家,都搬走了,這棟樓過幾個月也要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