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根本沒有腳——勾魂的無常也是沒有腳的!
這人是無常嗎?
君逍遙是這樣猜想的。
夜卻是若有所思,因為眼前的人或者無常,她總有些似曾相識。
這人全身都籠罩在黑色之中,但這樣的黑色卻叫人陌生!因為在人世間根本找不到與之相匹配顏色。夜晚?眼眸?孝布?這些我們日常所看能見的黑色,都跟它不一樣。
如果硬要給這樣的顏色進行匹配,就隻有一個字——虛!
虛是虛假!又或是虛無!
夜更傾向於後者,因為她忽然覺得眼前的黑影很像自己的師傅!而師傅在她眼中便是虛無的,畢竟這麼多年來她都隻聞其聲,真人根本就沒見到過。
有時候她甚至都懷疑自己的師傅不是人而是鬼,一個隻為複仇的鬼!
她靜默不動,繼續凝視著眼前的飄忽的黑影!
可一看她又覺得有幾分陌生,因為這個影子太過真實,真實到讓她不得不推翻自己之前的想法!
但他的可怕她卻一點也不懷疑。
因為這個人全身沒有一絲一毫的破綻。盡管他也沒有動,身上隻是披了一件破舊的黑袍,似乎是隻要隨隨便便的什麼人都可以一劍將他捅死。但若誰敢真的一劍刺過去,夜相信那死一定是出劍的人。
君逍遙也在看著黑影,他的衣服都是緊繃的!其實他也不想緊張,隻是在這黑影的麵前,他真的無法自控。
黑影依舊沉默著。如果說沉默是一種力量,那他已經將這種力量發揮到了極致。
雨一直下。
君逍遙與夜既沒有離開,也沒有開口,因為在黑影的麵前他們有些無所適從。
其實不光是他們,就算是當今的皇帝見到他也會無所適從的。
黑影忽然抬起手,那幹枯的手掌竟憑空出現一隻黑色的長笛!
夜的目光從黑影的身上轉向這跟長笛,她的心忽然跳的很快,很快……
黑影抬起手,開始吹奏這跟長笛,笛聲自由空靈,卻又帶著濃濃的恨意,這本是兩種極端的曲風,但卻在一首曲子中被完美的呈現出來。
這也證明吹笛子的人內心有多麼複雜與糾結。
夜本來隻是有所懷疑,但聽到這個笛聲她便明白了,眼前這個真實的影子確實是她的師傅不假。
她毫不猶豫的跪在了地上,恭敬的喊了一聲:“師傅。”
君逍遙微微一怔,慢慢看向了夜……但他的意識忽然越來模糊,最終倒地不起。
黑影沒有理會,而是繼續吹奏這複雜音調。
夜跪地不起,內心更是十分不安,腦海中不斷湧現出數日前師傅交代她的話語——“你若是在為別人,或自己拔劍,那君逍遙的頭便會出現在你的窗前。”
她現在不但為君逍遙拔劍!甚至還愛上了這個人!更為此放棄了師傅給予的任務!
所以,她很害怕師傅的話會變成現實。
忽然,笛聲戛然而止。
黑影慢慢放下手中的笛子,淡淡道:“為師一向不殺人,所以你該知道自己如何去做。”
或者他根本沒有腳——勾魂的無常也是沒有腳的!
這人是無常嗎?
君逍遙是這樣猜想的。
夜卻是若有所思,因為眼前的人或者無常,她總有些似曾相識。
這人全身都籠罩在黑色之中,但這樣的黑色卻叫人陌生!因為在人世間根本找不到與之相匹配顏色。夜晚?眼眸?孝布?這些我們日常所看能見的黑色,都跟它不一樣。
如果硬要給這樣的顏色進行匹配,就隻有一個字——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