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帶有敵意的眾人看到這些人,尤其是看到他們手中的劍之後,將眼中的敵意都盡數斂去,紛紛扭頭繼續聊天喝酒,裝作沒有看到一樣。
藍衣女客趕忙走過去,躬身賠笑道:“幾位麒麟閣的少爺小姐,我當家的不會說話,我安妙妙這裏給你們賠不是了。”
領頭的儒生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苗疆的安寨主啊,按道理你是我們的前輩,但你的丈夫汙蔑我麒麟閣,你可知道後果?”
藍衣女客整個身體忽然僵住了,麵色也很難看,“還請各位爺爺,奶奶放過我五毒寨。”
她幾乎是咬著牙說的,但聲音卻依舊帶著恭敬。不是她想這樣,而是她不得不這樣。
粗獷的漢子大步上前,直接將藍衣女客強行扶起,眼神卻一直冷冷的看著那群儒生,道:“妙兒,休要與這些賊酸客氣,大不了與他們拚了。”
藍衣女客趕忙勸道:“當家的別……”
她的話被一聲聲冷徹所打斷,那是拔劍的聲音,那群少男少女已經手中的劍拔了出來,森冷的劍尖直指那夫婦二人。
眾人見到這一幕都是目湧怒氣,但卻是敢怒不敢言。
外麵還下著大雪。
屋內卻是壓抑的靜。
忽然,這群儒生手中的劍刺破了這靜,直刺向這夫婦二人。
這個距離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可就在這時,就見這群儒生手中的劍竟全部自中間折斷,但詭異的是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出手,也沒有暗器可言。
儒生們臉色都是一變。
“是誰?”打頭的儒生大喊道。
“你不需要我是誰,隻需知道來這裏就必須守規矩。”一個清冷的女自己聲音飄忽而來。
眾人聽到聲音齊齊回頭,就見聲音出處竟是窗邊那位白衣女子,她依舊看著窗外,根本沒有看向這邊。
是她嗎?所有人的心中都泛起了疑惑。
那儒生也看向了那白衣女子,冷笑道:“什麼規矩?”
白衣女子正在喝酒,但聲音卻已飄忽而出,“來者是客,鬧事者滾。”
這一幕讓眾人驚詫,因為他們誰都沒有想到一個看起來年歲並不太大的女子,腹語術竟有如此造詣。她是誰?讓眾人更加好奇了。
“我這個客怕是你惹不……”
聲未落,這這些儒生竟被一股無形的壓力逼迫的全部跪了下去,想要起身也是萬難。
眾人見到這一幕眼中都露出興奮,但卻依舊是敢笑不敢言。
這些儒生的臉色卻都變綠了,打頭的儒生依舊在叫囂:“你這賊女人我們可是麒麟閣的……”
“聒噪。”
淡淡聲落,這群儒生的啞穴竟被封住了,詭異的是他們依舊沒有見到那白衣女子是怎樣出手的。
那夫婦二人看著眼前跪倒在地的一眾儒生,目中含笑,當即轉身跪下,恭敬道:“多謝前輩援手。”
在他們看來這白衣女子雖看上去年輕,但卻可以不動聲色便將人點穴製服,如此修為定是那些修煉秘功的老怪物。
剛才還帶有敵意的眾人看到這些人,尤其是看到他們手中的劍之後,將眼中的敵意都盡數斂去,紛紛扭頭繼續聊天喝酒,裝作沒有看到一樣。
藍衣女客趕忙走過去,躬身賠笑道:“幾位麒麟閣的少爺小姐,我當家的不會說話,我安妙妙這裏給你們賠不是了。”
領頭的儒生冷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苗疆的安寨主啊,按道理你是我們的前輩,但你的丈夫汙蔑我麒麟閣,你可知道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