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千工具落在了眾人眼中,看場子的再上也沒用了。
金德順臉色死灰,甚至連手指頭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龍爺,手段太下作了吧。”蔣宇隨手將金德順扔到一旁,冷笑道。
“哼。”
杜兵臉色一沉,擺手道:“出老千把手打斷,拖出去處理。”
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能為了金德順壞了自己的名聲,但這筆賬,杜兵已經記在了蔣宇的頭上。
一臉死灰的金德順被拖了出去,隨著一道令人牙酸的哢嚓聲響起,緊接著就是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傳來。
金德順的手被打斷了,又被龍爺的小弟將死豬一樣把他拖了進來,展示給其他人看了一圈。
“行了。”杜兵又是一擺手:“懲罰給了,拖下去治療。”
所有人都被狠辣的杜兵震到了,現場死一般的寂靜。
“啪啪啪。”
忽然在寂靜中響起不合時宜的鼓掌聲,是蔣宇,他像領導一樣,節奏而矜持的鼓著掌。
“嗬嗬,龍爺壯士斷腕的手段,真是讓我歎服,不愧是從底層廝殺上來的,有本事,有能耐啊。”
杜兵陰沉著臉:“出老千的已經被我處理,你還想怎麼樣?”
“哦?都處理了嗎?龍爺剛才沒聽到我說的嗎?出老千的是你們,還有你。”蔣宇驚訝道。
“蔣宇,你不要得寸進尺,我杜兵出道這麼多年,還沒誰敢說我出老千!”杜兵低喝道。
“自然是沒有人的,因為龍爺您的手法很高明,這幫土包子怎麼可能看得出來。”蔣宇似笑非笑的說道。
杜兵心裏一沉,蔣宇果然是知道了。
而蔣宇不僅知道,他還看到了。
杜兵的千術和海棠是一家的,因為他們藏匿牌的手法和工具都一樣,雖然蔣宇還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
但可以肯定,杜兵管不了海棠。
“龍爺,既然你說你沒有出老千,那麼介不介意我對你搜一搜身子呢?”
“你是什麼東西,說搜身我就給你搜。”杜兵冷笑道。
蔣宇聞言笑了笑,很認真的說:“我是蔣天全的兒子,名軒閣的店長,一個月,底薪兩萬。”
杜兵身家過億,一個年輕人當著他的麵說自己底薪兩萬,還帶有一點炫耀的意思,這是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但場上卻沒有人笑。
杜兵被蔣宇這番無厘頭的回答搞蒙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隨即他冷哼一聲:“好,如果你能走到我麵前,我就讓你搜,不然你就是在誣陷我,誣陷我的人是什麼下場,你身邊的人知道。”
蔣宇不明所以,給了鄭玄一個詢問的眼神。
鄭玄早已被嚇的牙齒打顫,“都……都瘸了。”
杜兵猙獰一笑:“對,都被我打斷了腿,下半輩子隻能坐在輪椅上,變成一個廢物。這個結果對你來說或許不錯,蔣天全唯一的兒子成了坐輪椅的殘廢,我想媒體應該會很感興趣。”
“別別別。”鄭玄忽然喊道:“龍爺,這些錢都給你,看在東爺的麵子上,放我們走吧。”
出千工具落在了眾人眼中,看場子的再上也沒用了。
金德順臉色死灰,甚至連手指頭上的疼痛都忘記了。
“龍爺,手段太下作了吧。”蔣宇隨手將金德順扔到一旁,冷笑道。
“哼。”
杜兵臉色一沉,擺手道:“出老千把手打斷,拖出去處理。”
眾目睽睽之下,自然不能為了金德順壞了自己的名聲,但這筆賬,杜兵已經記在了蔣宇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