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宇的酒吧才重新開業沒多久,正是忙的時候,蔣宇現在最應該在的地方是三葉草的辦公室,而不是帝都某個散發著不知明惡臭的地下室。
忽然,海棠道:“過幾天王家有人過生日,我們可以趁機混進去。”
“你怎麼知道王家有人過生日?”
海棠把電腦轉向蔣宇,上麵有一張放大的請柬,請某某人去參加生日宴會。
“有錢人也有炫耀這回事,這個人接到了王家的邀請,得瑟的向別人炫耀,時間,地點都在。過生日的人是王琪琪,那個小姑娘。”
蔣宇立即否決:“不行,她認識我,也認識你,我們都不能過去,你換一個。”
海棠壓根不聽,自顧自的計劃道:“那天人多眼雜,王琪琪作為小壽星老,肯定會被人圍著,我們偽裝成服務人員,隻要一直呆在後廚幹活,絕對不會有人注意我們。
然後等宴會開的最火熱的時候,你找到那幅畫的地點,我們過去拿出來,走出去,一切結束。”
蔣宇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自說自話的海棠,不理這個瘋娘們,王家開派對,請了那麼多人,安保力量肯定強的不行,他們辦過去一旦被發現,跑都沒地方跑。
海棠即便被通緝也沒事,但蔣宇不行,他在中州還有事業。
“如果這個計劃中隻有你,我沒有任何意見。”
海棠冷冷的看著蔣宇,蔣宇不為所動:“你威脅我過來給你幫忙,我是被脅迫的一方,現在我們之間的情況五五開,你要是得寸進尺,不要怪我魚死網破,在這裏我可以很輕鬆的弄死你。”
海棠有些猶豫,蔣宇確實可以很輕鬆的弄死她,她轉了一下眼睛,想到了某些辦法。
“你跟我去,我可以給你……”
蔣宇誇張的長大嘴巴:“你好重口味啊,但我還是不會去的,你的辦法對情侶之間的男人有用,但我們可不是情侶,昨天晚上我們隻是簡單的解決某些需求,僅此而已。”
“那個瓶子,我可以給你偷來。”
海棠對蔣宇做過深入的研究,一語點在蔣宇的癢處,遺憾錯過的定窯高頸壺是蔣宇心中的一根刺,海棠說要給蔣宇偷來,蔣宇心動了,但也隻是一瞬間。
王家不是好惹的,那戶人家看起來也不是好惹的,帝都這片地麵,蔣宇不想和任何一個人交惡,鬼知道招惹的是什麼大佬。
“你很懂我,但比起那些事情,還是我自己的小命更重要,如果你沒有其他話了,去幫我買點零食回來,你這鬼地方什麼吃的都沒有預備。”
海棠兩隻眼睛充斥著怒火,然後起身,真的去給蔣宇買零食了。
海棠離開後,蔣宇撓撓頭,他有一種感覺,海棠好像變了,雖然在某些方麵還是執著的神經病,但對他的態度上有一些軟化,難道是應了那句名言,到女人心裏的路通過那條道。
蔣宇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測,海棠對他的態度變化應該是在中州要他來帝都的時候,隻是那時候蔣宇沒有察覺到,現在回想起來,變化就是那時候開始的。
蔣宇的酒吧才重新開業沒多久,正是忙的時候,蔣宇現在最應該在的地方是三葉草的辦公室,而不是帝都某個散發著不知明惡臭的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