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你滾開啊!”岑語濃手腳並用,一個勁地捶打顧少欽。
但是此刻的顧少欽宛如一頭野獸,理智早就跑到了九霄雲外,再也聽不到任何的呼救,自然也不會憐惜身下的女人。
“你好吵。”他皺眉,於是便伸手捏住了岑語濃的下巴,力道之大讓她忍不住地流淚,迫使她張開了丁香小嘴。
顧少欽眼眸一暗,凶猛地吻上了她的唇。
女人的唇很香,很軟,帶著濃濃的葡萄酒的香味。就好像一道上好的葡萄酒製成的美餐,等待顧少欽去品嚐。
顧少欽在這樣芳香的唇中迷失了自己,這樣熟悉的芳香、觸覺、味覺感受讓他有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似乎曾經體驗過相同感覺的激情,又似乎這樣的溫香軟玉和記憶中的某一次記憶重複了……
但是這些問題暫且都不在顧少欽的考慮範圍內了,在春藥的控製下,他已經成功的拋卻了人性的道德禁錮,隻想依照自己的欲望行事。
於是他狂猛地封住了新娘的呼救,然後伸手將岑語濃不斷掙紮的雙手用一根絲帶牢牢地綁在了床頭的鐵柱上。
“不!顧少欽,你個混蛋,你敢!”岑語濃驚叫,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禽獸!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這樣對她!把她綁起來,這麼罔顧她尊嚴的事情,他怎麼可以做出來!
但是顧少欽就是這麼做了。
他不但這麼做了,而且做得更加過分,在岑語濃體內藥性發作的時候,一件一件褪去了他們兩人的衣服,在彼此裸裎相見的時刻,用自己狂暴的熱情,凶悍地征服著躺在他身下的女人。
這個本應該是他一輩子都發誓不碰的女人。
夜色,漸漸轉白了。而房間內的激情大戲,還在不斷地上演著。
“小姐。”管嫂從外邊走進來,一向嚴肅的臉上也不禁有些喜色。
“怎麼樣了?你在門外聽著,怎麼樣了,他們倆人是否已經……”林拾音一直沒睡,而是在茶室裏坐著。
“恭喜夫人,看樣子夫人很快就能有小孫孫了。”管嫂笑著恭喜林拾音。
林拾音這才鬆一口氣,伸手端起一杯剛剛泡好的功夫茶,輕輕抿了一口:“真要這樣就好了。一壺好茶,不論泡的時候多辛苦,喝起來香醇,就完全對得起泡茶人的一番苦心了。”
管嫂點點頭,又說:“不過小姐,第二天少爺酒醒了,會不會怪咱們哪?還有夏家的小姐,萬一跟夏商說,豈不是?”
林拾音狡黠笑笑:“說?能說什麼?說我下藥?他們有證據嗎?真是笑話!夫妻兩個關起門的事情,愛做什麼做什麼,輪得著我來插手嗎?再說了,要是他們不同意,早就不結婚了。為什麼還會結婚呢?還不是因為自己心裏是願意的!我倒要看看,大家會相信誰說的話!”
管嫂連連點頭稱是:“是是,小姐你說得太對了。天色也不早了,小姐快去休息,明早,還要起來喝媳婦茶呢!”
林拾音微微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來似的:“老爺呢?”
“這個……”管嫂麵露難色,似乎有難言之隱。
“哼,八成又是去找那個狐狸精了!”林拾音冰雪聰明,一見到管嫂的臉色就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次齊天美那個賤人從美國回來,還不早不晚,偏偏就在欽兒結婚的時候回來!還帶著她那個瘸腿的兒子顧若謙!哼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瞎子都能看出來,她到底回來想幹什麼。無非是搶班奪權!她也想的輕巧,我豈是那麼善罷甘休的。二十年前我能把她鬥倒,現在她也贏不了我!”
管嫂冷笑道:“齊天美不過就是一個傭人出身,身份家世都低微得很。就算老爺安心想提拔她,想給她臉,顧家上下宗族裏的人也不會答應的。再說了,大少爺剛剛和夏家千金完婚,那夏商一直聽從夫人您的意思。這下子更沒有人敢質疑夫人您的權威了。就算是老爺安心想給齊天美臉,她也興不起什麼風lang來。頂多,頂多就是她那個兒子掙點氣,不過也是個瘸子……”
“爭氣?爭什麼氣?”林拾音冷冷地問。
管嫂急忙回答道:“聽說那個孽種在美國混得很開,回國又投資了四大律師事務所之一的雲頂之鷹。國內外媒體最近都抓著他是顧家私生子的話題不放,報紙上哪裏都是他的消息。我看不少報道還說他是什麼新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