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絕對的恐高,所以岑語濃壓根就不敢滑下去。就算兩個兒子加上顧少欽一個勁的在山下嘲笑她,她也打死不下去。
後來,還是滑雪教練拉著她,兩個人以烏龜爬的速度,慢慢挪下山去,這才作罷。
下山之後的岑語濃打死也不想上山了,不管兒子們說什麼撒嬌什麼的,她堅定地杵在山下,就是不上去。
見她意誌這麼堅定,兒子們也不能難為她,於是跟著老爸一起體驗滑雪的快樂了。
岑語濃一個人坐在山腳的長椅上,看著兒子們像兩隻小麻雀一樣跟在顧少欽的身後,快樂地滑下山來。
看樣子滑雪這東西真的需要天分,比如她,就沒有遺傳到什麼掌握平衡的天分。所以現在她隻能幹等在這裏,眼巴巴地看著遊人們享受滑雪的快樂。
“小姐,來一杯熱巧克力?”一個服務員打扮的外國美眉笑著遞給她一杯熱氣騰騰的巧克力。
“哇塞,這麼好?這裏居然還有這種暖呼呼的東西?”岑語濃簡直樂壞了,忙不迭地伸手接過那杯熱巧,“多少錢一杯?”
“不用了,這是那邊一位先生請的。”小美眉笑笑,指了指旁邊。
岑語濃順著她的手指看去,卻見那邊一大堆的人,也看不清楚到底是哪個好心人請她喝了這杯熱巧。
她還想再問問小服務生,人家卻已經閃得沒影沒蹤了。
岑語濃聳聳肩,決定不再為這些小事糾結,於是打開熱巧,小口喝了起來。
你不得不承認,在冰天雪地的異國他鄉,這麼一杯神奇的飲料,真的能撫平岑語濃心頭因為滑雪產生的挫敗感。
於是,整個美好的滑雪旅程,就以她的無聊觀望結束了。
晚上回到酒店,大家都興高采烈地探討起這次滑雪的收獲。顯然,顧少欽以絕佳的技術和優美的姿勢,獲得了大家的一致讚賞。
在酒店舉辦的晚宴上,顧少欽照例又被n多發花癡的女人緊緊圍繞住,享受著眾星拱月的美好感覺。
“切,有什麼嘛,不就是小腦腦幹比別人稍微發達一點兒!收斂一下自己會死啊!”岑語濃站在角落裏,一邊不忿的瞪著顧少欽和那群花癡女人,一邊泄恨似的大吃大嚼起來。
“老媽,你不要這樣啦。再吃下去你真的會變成豬的。”小風很擔憂地看著岑語濃微微凸起的小腹。
“變成豬又怎樣?變成豬我也是你媽!還有你小陵,你也覺得老媽很胖嗎?”岑語濃挫敗地朝小陵低嚷。
小陵皺皺小鼻子,用很大的聲音跟小風耳語:“弟,你說老媽是不是更年期了?”
“有這個可能哎,你看她脾氣那麼爆。”小風連忙點頭。
“喂,你們這兩個小鬼!是很想死嗎?是皮癢癢了嗎?”岑語濃忍不住揚起了手掌,想給這兩個小子的屁股來一頓炒肉。
小風淡定地提醒她:“老媽,全場的人都在看你哎。”
岑語濃急忙看向四周,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又成了全場的焦點。隻是這焦點可不是那種美好的焦點,而是“家暴”的焦點。
她趕緊放下手,想裝出一副慈愛的樣子,可是小風和小陵早就跑了。她自己站在那裏,隻覺得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