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沒有這麼說。他隻說是一個最近城中大熱的一個女人身上帶著的。我很擔心那說的是你,所以就趕去了。”高峰說。
岑語濃看看他,覺得自己也是錯怪了他:“可是,你知不知道,那個打電話的人很可能是沈茹雅。”
“沈茹雅?”高峰皺起眉頭,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是她做的?”
“很簡單,有人看見她向我的包裏放了粉末。這就是最好的證明。”岑語濃恨恨地說。
高峰沒說話,隻是陷入了沉思之中。沈茹雅,真的是沈茹雅幹的嗎?她為什麼要這麼做?自己明明要她暫且按兵不動。難道她真的亟不可待地想要除掉岑語濃嗎?
真的是愚蠢啊!
平日看起來再精明的女人一旦碰上感情的事情,就會蠢得跟驢子沒什麼兩樣。
這個沈茹雅,差點兒壞了自己的大事!
高峰在想什麼,岑語濃當然不知道,她隻知道,剛才她差一點錯怪了高峰。
可是,她也不能輕易放過他。
“高峰,我問你一個問題。”顧少則的話在岑語濃的腦子裏盤旋,她不禁問,“你從未跟我說過你家裏的事情,我想問一下你家裏的情況。”
高峰悚然一驚,不知道岑語濃現在提起這個話題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前段時間才剛剛把前妻安頓好,風相容在英國把他前妻從她那賭徒丈夫手裏贖回來,他才剛剛把她安頓好了,怎麼岑語濃忽然就問這個問題了。
難道,她發現了什麼?
“你為什麼想問這個問題啊。有什麼事情嗎?跟我做朋友做了這麼久,難道現在才想來打聽我的真實身份?”高峰仍然笑笑。
岑語濃搖搖頭:“我隻是覺得不公平而已。你看,你對我的生活了若指掌。無論我見過什麼人,有過什麼樣的朋友,經曆過哪些事情,你都知道?可你呢,我不知道你的家在哪裏,也不知道你的家人是什麼樣子的,更不知道你曾經的過往。你不覺得,這樣下去,我太吃虧了嗎?”
高峰笑笑:“就為了這個啊?”
“就為了這個。難道這個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高峰,作為一個朋友,你對我隱藏了太多的東西了。”岑語濃正色。
高峰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我家在帝都,我是家裏的老二。上麵有一個哥哥,下麵還有一個弟弟。我們高家,就是帝都高家,相信你也多少聽說過。我曾經有一段失敗的婚姻,前妻是任盈盈,是帝都任家的大小姐。跟我結婚不到一年的功夫就跟著她的小情人私奔了。現在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也根本沒興趣。我現在來s城呢,其實就是我爸爸把我下放曆練來了。曆練一段時間,我還是要回去的。”
岑語濃看看他:“回去?回哪裏去?”
高峰笑笑:“帝都唄。畢竟,我的家都在那裏,我肯定是要回去的。”
“啊,我還以為你是要在s城呆一輩子的。”岑語濃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