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裴錦的小腦袋,戚柒便拿著彈弓,拎著大砍刀進山了。

裴靖的病本就沒有痊愈,雖說比之前好一些,但身上還是沒有多少力氣,昨晚睡得遲,第二天便起得晚了些。

戚柒不在,裴錦就是小當家了。

等到看到裴靖醒了,小姑娘便忙小心翼翼的把溫著的吃食端了過來道:“二哥,先吃點東西,再喝藥。”小丫頭認真的叮囑著。

裴靖邊吃著玉米餅子邊摸著她的頭問道:“家裏就你一個人?”

裴錦點頭:“小弟出去玩了,嫂嫂一大早就進山了,說要多打點野味回來,拿去縣裏換錢。”

裴靖想到那女人的力氣,打獵怕是也難不倒她。

陳家這頭,陳武很快帶著大夫來了,因這傷的位置尷尬,屋裏便隻有陳文、陳劉氏和大夫三人。

大夫看了看道:“臉上都是一些皮肉傷,擦點藥,過幾天就能消腫。就是這……”他指了指陳文的下身,有些為難,“怕是要好好養著,斷倒是沒斷,就是……”

“就是什麼,大夫你倒是快說啊!”陳劉氏急切地問道。

大夫歎氣道:“用到是能用,就是怕是沒那麼利索。”

此話一出,陳文的臉色就白了,陳劉氏更是險些咬碎了一嘴銀牙,“大夫,您可得救救我兒啊,他可是還未成婚!”

大夫道:“生育還是沒問題的,隻是怕不持久。”

得,直接說秒、射唄!

這種私密事也不好說,老大夫領了錢就急匆匆的走了。

陳文麵色灰白的躺在床上,簡直難以相信自己那處……那處以後竟不得用!此刻的陳文,想到戚柒,心中早已沒有了綺念,隻剩下了怨恨。

陳劉氏更是陰沉著臉,給陳文上了藥,便直接朝娘家去了。

劉家離陳家不遠,陳劉氏到了娘家,直接跟著她娘兩人進了房間。沒多久,她便揣著一個小布包離開了。此刻,也差不多到了午飯的時間。

陳武和陳大山兩個人也從地裏回來了,陳氏便叫陳武:“大郎,你去裴家看看,聽說裴靖生了病。你爹和裴靖的爹好歹是異性兄弟,幾個孩子不容易,你帶些吃食過去,也好給他們補補。”

這話一出,全家人都愣了,尤其是陳大山,他可知道自家老婆子有多討厭裴家的,今兒怎麼轉性了?

陳劉氏便對陳大山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你,之前裴大郎能頂事,但現在不就隻有幾個孩子了嗎?裴靖還小,你也算是他們唯一的長輩了,於情於理,也該有點表示,這對你名聲也好。”

陳大山一聽,一臉感動。

他一直以為自家婆娘不喜歡他,現在看來,他婆娘還是挺在乎他的嘛!不過陳大山這人寡言人木,不會說甜言蜜語,他隻悶著頭一個勁兒的給婆娘夾菜,“吃,多吃點。”

又對陳武道:“聽你娘的,去裴家看看。”

陳劉氏進了廚房裝了一些肉菜,想了想,忍痛加了四個雞蛋和兩斤玉米粉遞給陳武,囑咐道:“你到時候去裴家廚房看看還缺些什麼,回來告訴我。對了,裴靖不是在吃藥嗎?我剛從你外祖家得了好藥,你加在裴靖的藥裏,也不好讓他們知道。你也知道,裴家幾個孩子都不喜歡我,免得他們知道了不要,明白了嗎?”

摸了摸裴錦的小腦袋,戚柒便拿著彈弓,拎著大砍刀進山了。

裴靖的病本就沒有痊愈,雖說比之前好一些,但身上還是沒有多少力氣,昨晚睡得遲,第二天便起得晚了些。

戚柒不在,裴錦就是小當家了。

等到看到裴靖醒了,小姑娘便忙小心翼翼的把溫著的吃食端了過來道:“二哥,先吃點東西,再喝藥。”小丫頭認真的叮囑著。

裴靖邊吃著玉米餅子邊摸著她的頭問道:“家裏就你一個人?”

裴錦點頭:“小弟出去玩了,嫂嫂一大早就進山了,說要多打點野味回來,拿去縣裏換錢。”

裴靖想到那女人的力氣,打獵怕是也難不倒她。

陳家這頭,陳武很快帶著大夫來了,因這傷的位置尷尬,屋裏便隻有陳文、陳劉氏和大夫三人。

大夫看了看道:“臉上都是一些皮肉傷,擦點藥,過幾天就能消腫。就是這……”他指了指陳文的下身,有些為難,“怕是要好好養著,斷倒是沒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