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到底尷尬。
戚柒雖然生氣,有心想教訓一下裴靖,但是直接提出自己的唇被他咬了,是不是有點奇怪?
如此想著,她便隻能又忍下這個悶虧,歎氣道:“是有些餓了,那便有勞二弟了。”
戚柒醒來,裴家的沉寂便悄然散去了。
裴錦也不再愁眉苦臉,小臉上多了許多笑容,就連裴靖,似乎也沒有往日那般冷淡了。
戚柒填飽肚子後,想起凶手的事情來,便問道:“二弟,推你的凶手可抓到了,是誰?”
“是陳文,還為抓到。”
這個答案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因之前的事情,陳文絕了科舉之路,還成了逃犯,自然會恨死了裴靖。
隻是讓戚柒意外的是,她本以為陳文要麼已經遠走高飛,要麼已經餓死在外,可沒想到陳文竟然膽子大到敢回到雲水縣,甚至直接行凶!
這麼一個不安定因素在身邊,著實讓人無法安穩。
戚柒眉頭緊皺道:“怎麼還未抓到?這縣衙是怎麼抓人的?”
“陳文應該還未出雲水縣,隻是縣裏如此大,他藏得深。雖畫了影圖通緝他,但一時之間也難以見效果。”裴靖沉聲回道。
對於此事,他心中也不滿至極,甚至覺得挫敗。
因著那些預知未來的奇夢,他沒把陳文放在眼裏。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人差一點便要了他的命。
夢裏的裴靖運籌帷幄,絕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然而他不僅差點丟了命,還害得她病了這麼久。
“影圖?”戚柒想到電視劇裏的那些畫像,腦中靈光一閃道,“二弟,我能看看那影圖是什麼樣的嗎?”
裴靖身上正好帶了一張,便遞給了戚柒。
戚柒一看,便忍不住扶額。
果然與她所想一樣,這影圖果然意識流,除了能認出是個男人之外,哪裏像陳文了?
就憑這種畫,就算有人真的看到了陳文,怕是也認不出吧。
“二弟,這畫像似乎不怎麼像陳文啊。”戚柒委婉地道,“我這倒是有一畫圖的法子,就算無法完全還原陳文的模樣,但有個八分像還是行的。”
“嫂嫂說得可是真的?”
戚柒微微一笑道:“自是,這還是家父曾教我的法子。二弟可與我些紙筆,我畫出來,你看看便知。”
戚柒雖然沒有係統的學過美術,但是因為她要畫不同的設計圖紙,便學過一點簡單的素描。
功底雖一般,但畫個七八分像還是可以的。
毛筆自然無法用來畫素描,她想了想,索性從廚房裏拿了碳,做了一個簡單的炭筆。
她之前見過陳文,對這個人印象頗深。
一刻鍾也沒用到,一張素描便畫好了。
戚柒笑道:“二弟,你看看,這畫像與陳文像不像?”
裴靖一直在她旁邊,看著她用炭筆在白紙上就那麼輕描淡寫的幾筆,沒一會兒,便畫出了一個陳文來。
何止七八分像,說是一模一樣也差不離了。
這等法子,豈會是一個隱居山野的村夫能懂得?若是會這法子,又豈會隻是一個村夫?
這事到底尷尬。
戚柒雖然生氣,有心想教訓一下裴靖,但是直接提出自己的唇被他咬了,是不是有點奇怪?
如此想著,她便隻能又忍下這個悶虧,歎氣道:“是有些餓了,那便有勞二弟了。”
戚柒醒來,裴家的沉寂便悄然散去了。
裴錦也不再愁眉苦臉,小臉上多了許多笑容,就連裴靖,似乎也沒有往日那般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