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去。”
張誌韜拍了拍他的肩,眼眸再次看向醫院,堅定、精銳。
……
海洋彼岸,在東歐一個僻靜的小鎮,一棟歐式別墅屹立在田野間。
別墅的某個房間突然傳來皮鞭的聲音,聽得人膽戰心驚。
房間裏,四周的牆壁上掛著格式刑具和一些不堪入目的低俗油畫,一張大床上,一個女人的後背被皮鞭抽打得鮮血淋漓。
赫萊爾釋放出最後一次炙熱的火焰,離開霍璐瑤的身體,翻身躺在床上抽著雪茄,琥珀色的眼眸空洞無光。
霍璐瑤光潔的後背被皮帶抽打出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痕,痛得她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隻能麻木地趴在床上,“給我抽一口。”
赫萊爾吐出一口煙霧,將雪茄放進了霍璐瑤的嘴裏,然後下床去倒了一杯冰酒一飲而盡。
他的腿現在接了假肢,雖然走路有點跛,但還算行動自如。
“黑墨他們現在什麼情況?”霍璐瑤抽了一口煙問著。
赫萊爾抿酒的動作頓了一下,“你想知道霍梓修的情況?怎麼?現在都還想著要回到他的身邊?你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
“少廢話。”霍璐瑤憤怒地瞪著他,“我有今天,還不都是被你害的!”
“是你自作自受。”赫萊爾厭煩地瞟了她一眼,開始穿著自己的衣服,“從你同意用被人強殲的行為來博取霍梓修的同情事,你已經踏上了一條不歸路。”
“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霍璐瑤怒吼著,想了想,“我不會就這樣放棄的,絕對不會放棄!”
霍璐瑤激動地搖頭,眼中不停地思索著什麼,突然,她眼睛一亮,慌亂地從床上跳了下來,手忙腳亂地從地上撿起一條真絲睡裙套在身上,喃喃自語。
“我要去找幫手,花多少錢都無所謂,我要讓他們殺了阮瑟蘭。這個世界,隻要有錢,沒有辦不成的事……”
“你省省吧。”赫萊爾已經穿好了衣服,拿著霍璐瑤的衣裙擦拭著自己的皮鞋,“阮瑟蘭現在是南澳山,那可是連一隻蚊子都飛不進去。更何況,沒有人引線,誰又會幫你做事?除了敲詐你的錢財之外,說不聽連你自己還要搭進去。”
“……我不信!”霍璐瑤不甘心地吼著。
“不信的話,那你就去試試。”赫萊爾瞟了她一眼,點燃一支雪茄,優雅地吸了一口,突出一個煙圈,然後將雪茄銜在嘴裏走向了房間裏的書櫃……
“你做什麼?”霍璐瑤慌忙地衝了過去,展開雙臂擋在書櫃前麵,一雙眼睛戒備地瞪著他,“滾出去,不然我叫人了!”
“叫啊。”赫萊爾上下掃視著她半露的身體,邪惡地冷笑,“叫上來讓大家都來看看,高貴優雅的霍家千金小姐在床上是怎麼被我肆意玩.弄的,哈哈哈……”
“你無恥――”霍璐瑤惱羞成怒,揮手就要去打赫萊爾。
赫萊爾及時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到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掐斷。
霍璐瑤咬著嘴唇,痛得臉色蒼白,眼淚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卻沒有求饒,反而咬牙切齒地怒罵,“赫萊爾,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你會有報應的――”
“彼此彼此。”赫萊爾將霍璐瑤狠狠地推到在地上,伸手推開了書櫃最中間的一個格子,一陣輕微細小的聲音,書櫃自動移開了,書櫃背後一個古銅色保險櫃鑲嵌在牆壁裏。
赫萊爾嫻熟地按下了密碼,打開了保險櫃,然後將裏麵的現金和鑽石等財物裝進了一個黑色的皮箱裏。
“你是怎麼知道我保險櫃密碼的?”霍璐瑤驚愕地睜大眼睛,不可思議地質問著他。
赫萊爾陰冷一笑,“你身上有幾顆痣我都一清二楚,更何況這隻是個保險櫃。”
“不行!赫萊爾,那是我的全部財產,你不能拿走!不能――”霍璐瑤衝了上去想要搶回自己的財物,那是她離開霍家帶走的,她以後的生活就全靠這些了。
現在全都被赫萊爾拿走了,那她以後怎麼生活下去?
“你現在已經是個廢物了,你有什麼資格阻攔我?”赫萊爾語氣十分冷傲,一手將霍璐瑤推翻在地上。
“啪”的一聲響,茶幾上的玻璃杯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霍璐瑤的手掌撐在玻璃碎片上,鮮血直流,但她絲毫沒有顧及,依舊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奪回自己的東西,“赫萊爾,你這個畜生,你搶我的錢,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