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捐費中,房鋪捐由戶主房客按月繳納;馬路捐按房屋所占的麵積繳納;衛生捐為支付公共廁所的開支,由轄區各住戶繳納;渡河捐由劃船擺渡的交納;娛樂娟由推牌九、打麻將、打撲克者繳納;筵席捐由辦婚、喪、喜、壽者請客吃酒席時繳納;食鹽附加娟是繳納鹽稅以後,再向警察分駐所繳納附加捐費;消防捐、地皮捐則不論公私都挨戶征收。妓女的捐數名目則更為繁多,每月除繳納若幹元錢的花捐外,出局到茶園參加清唱還要交清歌捐,另外每出一局又須繳修築馬路費等等,總之,征收的附捐更是多如牛毛。
即使一般的巡官和警士,也自有聚財門道。他們白天手持警棒,耀武揚威,胡亂用警棒打鄉下挑擔賣菜之人;夜晚則荷槍於肩,腰係子彈袋,脖子掛警笛,遇有事情以警笛聲相互策應,往往以執行“公務”為名,征收客棧、旅店來往客商的錢財,鄉下人賣柴的、擺地攤的、串江湖賣藝的、甚至妓女,警士在巡街時都會隨時隨地進行搜刮勒索。
林誌傑平日巡街時,肯定也要向沿街的商店、作坊或攤販、賣藝的等等收捐收費,隻不過林誌傑比別的巡官和警士要收斂一些。而現在他來給魏勵當助手破案,顯然一點“油水”也撈不著了。魏勵擔心林誌傑不肯來給他當助手,抱著試探的想法,問林誌傑道:“胡所長剛才把‘沙漠州無名死屍’這個案子交給我來辦,讓我物色一個助手,我看你比較合適,你願意跟我辦這個案子嗎?”
出乎魏勵的意料,林誌傑卻爽快地答應了:“願意呀!”
“這個案子比較棘手,偵破起來要吃辛苦,也沒有什麼‘油水’,你可要考慮好,不能中途甩手不幹喲!”魏勵給林誌傑打“預防針”。
林誌傑卻用謙遜的口吻道:“魏副隊長,我來偵緝隊當偵緝隊員的時間不長,缺乏偵破案子的經驗,隻能給您跑跑腿,您要多指教呀!”
魏勵盯住林誌傑的臉,知道他想要通過破案實踐學習到一些破案本領,便點點頭,讚賞地說:“好!我就佩服像你這樣好學上進的年輕人,隻要你有這個誌氣,相信你以後必會成為一名‘呱呱叫’的偵緝隊員。”
林誌傑笑了笑,迫不及待地問:“魏副隊長,這個案子怎麼偵破?我們現在先要做什麼?”
魏勵沒有直接回答,卻反問道:“如果這個案子由你一人偵破,你先做什麼?”
林誌傑沒有想到魏副隊長把“球”踢給了自己,不由得一怔,想了想,回答道:“是尋找屍源吧?先要弄清楚死者是誰?”
“是的。”魏勵肯定地點點頭。
林誌傑又問:“怎麼尋找屍源?是滿大街張貼屍體的照片嗎?”他以前當偵緝隊員時,沒有遇到過命案,不過,卻曾看過外國偵探題材的電影,故事中的偵探都是采用這個方法尋找屍源的。
魏勵搖搖頭,說:“你沒有看見這個屍體的臉已經變形了嗎?如果拍成照片,與死者的本來麵貌一定有出入,恐怕很難達到辨認的目的。我們暫時可以不采用這個方法,先讓警察分駐所的警士們挨家挨戶地詢問,近期是否有人失蹤,如果有人失蹤,再讓失蹤者家屬前來辨認。”
在這些捐費中,房鋪捐由戶主房客按月繳納;馬路捐按房屋所占的麵積繳納;衛生捐為支付公共廁所的開支,由轄區各住戶繳納;渡河捐由劃船擺渡的交納;娛樂娟由推牌九、打麻將、打撲克者繳納;筵席捐由辦婚、喪、喜、壽者請客吃酒席時繳納;食鹽附加娟是繳納鹽稅以後,再向警察分駐所繳納附加捐費;消防捐、地皮捐則不論公私都挨戶征收。妓女的捐數名目則更為繁多,每月除繳納若幹元錢的花捐外,出局到茶園參加清唱還要交清歌捐,另外每出一局又須繳修築馬路費等等,總之,征收的附捐更是多如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