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虧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陶蜜兒打斷了。
“陶然,你給我閉嘴。”陶蜜兒氣得臉都扭曲了,擔心地側目看看不遠處的圓胖男人。
什麼五年前那晚?自己不知道,統統不知道。
一周前勾搭上這位家裏有礦的哥哥,自己告訴他自己還是雛,而且已經秘密在小醫院補膜了,這位哥哥也相信了,所以自己絕對不能讓陶然壞了自己的好事,絕對不允許。
陶然從陶蜜兒的表情中,已經猜到事實了,看來那個圓胖男人不是五年前那晚和陶蜜兒過夜的男人。
不過,陶蜜兒的事情,至始至終和自己都沒有關係。
“你繼續逛吧,我走了。”說完,陶然轉身離開。
陶蜜兒望著陶然的身影,氣得牙癢癢。
哼,要不是哥哥就在身邊,自己早就上前去挖爛她的臉了,一個賤人,憑什麼這麼拽?
不過也沒事,既然她在南港市,那以後自然有碰麵的機會,等自己回家和老媽商量好,非得把五年前的仇報回來不可。
陶然,你給我等著吧。
圓胖男人這會才走上前來,一臉色眯眯地盯著陶然的背影,問陶蜜兒,“親愛的,那個人是誰呀?”
“一個小三,以前搶我的……不,是搶我閨蜜的男朋友。”陶蜜兒差點說漏嘴了。
……
陶然回到家裏時,靳暮言還沒有回來,陶然告訴兩個孩子先吃飯,吃完飯再吃蛋糕。
兩個孩子很乖巧,對媽咪的安排點頭讚同。
三人在餐廳坐下來,剛拿起筷子準備吃飯時,門口傳來了聲音。
“咦,二爸回來啦。”靳可怡高興地說道。
陶小九也朝著爸比喊道,“爸比,快過來吃飯,我們正準備吃飯呢。”
“嗯,好。”靳暮言回答。
陶然沒有說一句話,從剛開始看了一眼靳暮言後,就沒再看他,心裏有些疑惑。
他沒和那個女人一起吃飯嗎?
自己以為他今晚會陪著那個女人,可能會很晚回來,或者不回來了,所以才決定和孩子們先吃飯的。
靳暮言洗完手走過來在陶然身邊坐下來,看到她手裏拿著筷子,問道,“怎麼沒有等我就開始吃了?”
“我以為你今晚不在家裏吃飯。”陶然低著頭回答,沒去看靳暮言。
靳暮言察覺到這個女人有點不對勁,但還是回答,“以後除過出差和特殊情況,我都會在家裏吃晚飯。”
這個特殊情況是指自己推不開的飯局或重要事情。
“哦。”陶然應聲,不解他說的特殊情況,那個女人和他關係不一般,應該也特殊吧?那他怎麼在家裏吃飯了?
靳暮言沒有再接話,這個話題就這麼過去了,四個人繼續吃飯。
吃完飯後,陶然陪著孩子們吃了蛋糕,然後帶他們上樓休息,盡量避免和靳暮言說話或者接觸。
靳暮言一開始沒有在意,直到從兒子房間出來,看到這女人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就去她自己房間了,靳暮言這才疑惑。
這女人到底是怎麼了?自己哪裏招惹她了?
吃虧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陶蜜兒打斷了。
“陶然,你給我閉嘴。”陶蜜兒氣得臉都扭曲了,擔心地側目看看不遠處的圓胖男人。
什麼五年前那晚?自己不知道,統統不知道。
一周前勾搭上這位家裏有礦的哥哥,自己告訴他自己還是雛,而且已經秘密在小醫院補膜了,這位哥哥也相信了,所以自己絕對不能讓陶然壞了自己的好事,絕對不允許。
陶然從陶蜜兒的表情中,已經猜到事實了,看來那個圓胖男人不是五年前那晚和陶蜜兒過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