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我不是汙蔑你母親的意思,我隻是覺得我母親在整件事情中是受害者,所以我想你你問問你父親、或者是家裏年老的傭人,看看她們知不知道當年的事情,也許另有隱情也說不定。”
連城聽完,眸光裏是濃濃的深邃。
原來慕瑜蔓從一開始討厭他,是這樣的原因。
“小傾,這件事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也許,他就可以早點解決,不讓她受失憶這道苦。
溫傾塵解釋:“我好幾次想告訴你,可都莫名其妙的忘了。”
“沒事,我不是在怪你,放心,我會弄清楚這件事,給伯母一個交代。”連城聲音低沉,麵色沉冷。
若真是母親對不起她,他代替母親說一聲道歉,又何妨?
“嗯嗯,快去吧,不然太晚了。”溫傾塵開口。
連城收回思緒,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臉,替她蓋好薄被,才起身離開。
地下停車場,蘇秘書已經準備好車子。
連城上車後,車子便快速發動。
半個小時後。
車子停在連家老宅。
“砰!”
連城一下車,就聽到屋內傳來東西被摔碎的聲音。
他眉宇暗了暗,邁步走進去。
漆黑錚亮的皮鞋剛踏入客廳,一個白酒瓶就摔了過來。
“總裁!”蘇秘書焦急的叫道。
連城身子一側,躲開瓶子。
“砰……”的一聲,玻璃瓶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連厲深見到連城,冷笑道:
“嗬,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呢,現在有了慕家那樣的嶽父嶽母,就不把親生父親放在眼裏了。”
聲音裏,是濃濃的嘲諷。
連城眸光灰暗,邁步走過去站到連厲深麵前,居高臨下的噙著他:
“是誰不把誰放在眼裏,父親你應該很清楚才是。
我不想給你廢話,你想救連宮謹,帶他去國外可以,得答應我一件事,順便再告訴我一件事。”
連厲深聽能救連宮謹,當即來了興趣,問道:
“你說,隻要你放了宮謹,我都答應。”
這樣的轉變、態度,像尖銳的刀劃著連城的心髒,插破他的心。
什麼時候,他這樣在乎過他?
敢情,隻有連宮謹是他的兒子。
想到溫傾塵之前的話,他才壓下心裏的情緒,開口冷冷道:
“連宮謹開槍打傷了小傾,廢掉他右手的手筋,這不為過吧。”
聞言,連厲深眸子一緊,站起身,滿口酒氣的看著連城;
“他是親弟弟,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就為了那個女人!”
"嗬,狠心?"連城冷笑,薄唇一字一句拋出話語:
“昨晚他想置我於死地之時,不狠心?
他以小傾威脅我,想要我自廢雙手,就不狠心?
他開槍恨不得殺了我,可有一絲留情?”
一句又一句的質問,帶著強大的殺氣。
連厲深下意識的退後步子,一點也不敢直視連城的目光,聲音很小的說道:
“那……那你現在還不是安然無恙,那個女人她也就是躺幾天。”
“連厲深,別一口一句那個女人,從今以後,她是我的妻子,你放尊重點!”冷冷的話語溢出。
“連城,我不是汙蔑你母親的意思,我隻是覺得我母親在整件事情中是受害者,所以我想你你問問你父親、或者是家裏年老的傭人,看看她們知不知道當年的事情,也許另有隱情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