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粉毛同學和她的同伴們再度出現在程果的視野裏,而被她們圈在正中間的,不是傅安安還能是誰?
這架勢,傅安安像是被人挾持了似的,程果看一眼就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妥協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對於粉毛這種熊孩子來說,簡單粗暴未必沒用。
程果和唐檸二人尾隨她們到了低下網吧一條街,傅安安這種好學生平常是絕無可能來網吧的,今天偏巧被人硬是從培訓學校帶進這種地方。
唐檸擔憂道:“怎麼辦?她們是隔壁職高的吧?帶頭那個粉毛我認識,叫方羽,大姐大。”
程果孤疑地瞥了她一眼:“你還把人名字打聽出來了?”
“那我不得知道是誰欺負你嗎?再說了,我有初中同學在職高,隨便問問就知道了,傅安安怎麼得罪她們的?我聽說她們欺負起女生來特別狠,之前有一次她們看自己學校一個女生不順眼,直接約了人打群架的,就在校門口,老師管都不敢管。”
程果心裏一個咯噔,她們那時候好像的確是這作風,不來陰的,看不順眼就打一架,通常會打架的學生也不在意被學校叫父母,看來要叫這粉毛收手不是件簡單的事兒。
“那就以暴製暴。”
“哈?”唐檸以為自己聽錯了,錯愕地瞪大眼睛。
“她們學校還有比她更厲害的人物沒?”
“有倒是有,但是……合適嗎?”唐檸有些猶豫地往後縮了縮。
“那沒辦法,這個社會不就是弱肉強食的遊戲嗎?不過我猜你也請不來比她厲害的人,看來隻能我親自出馬了。”程果擼起袖子,做出一副要入虎穴的悲壯姿態,拍了拍唐檸的肩膀,“要是出了什麼事,你記得替我報警。”
誒?唐檸慌了,慌忙拽住她的手:“你幹嘛非跟她們過不去?反正也不關我們的事,要不就算了吧,被誣陷就被誣陷了,時間一長誰還記得?”
程果皺眉甩開她的手,道理是這個道理,但程果向來不是那種隨隨便便被人踩的主兒,雖然壞的是倪程的名聲,但現在在受懲罰的卻是她啊,怎麼能讓高中生在自己頭上撒野?
唐檸看著她進了網吧,急得原地轉圈圈,都快哭了,倪程哪裏經曆過這種事?平時在家裏就已經夠委屈了,在學校裏又跟個楞木頭似的,要是被方羽她們打一頓可怎麼辦?
“唐檸?”
陸修遠的聲音及時把唐檸從慌亂中解救了出來,她見到陸修遠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住陸修遠的手,指著網吧的方向語無倫次:“倪程進去那個啥,以暴製暴了,不是,進去找人了。”
林舒彧和江城麵麵相覷,江城伸手在唐檸麵前晃了晃:“你到底在說什麼?倪程進去幹嘛了?未成年人不能進網吧,她這是知法犯法啊。”
“不是,傅安安冤枉她,她心裏咽不下這口氣,要找傅安安問清楚,傅安安被人帶到網吧裏去了,倪程也跟進去了。”
唐檸不知道該怎麼跟他們解釋,流水賬似的一通說完,自認為說得明明白白,麵帶期望地看著陸修遠。
林舒彧最先反應過來,拍了拍江城的肩膀說:“我進去看看,你在這兒等人。”